这两层窗户纸捅破,两人都像是换了个人一样。
顾好女又变成以前半死不活的模样,能不张嘴就不张嘴,在家里除了吃饭睡觉就是画画,见了顾云归也没什么好脸色,但也从来不拒绝他。
顾云归则是恢复了本性,变成了腆着脸凑上去的二皮脸,每天接她放学,送她上学,晚上还要一起睡,不是亲脸就是揉奶子,有时候撩得她难受了,她一抬眼看他,也能抱着滚一圈。
顾云归觉得这样也不错,反正她也不会喜欢上别人,自己耗一辈子,人怎么样都是自己的。
“天热,明天带你去吃鱼怎么样?”
抱着她软得像刚出锅奶馒头一样的身子,顾云归低喘着平复情潮,亲吻她额头上的汗珠。
她累了,撩起眼皮看了他一样,闭上眼睛好似哼了一声,就算是答应了。
顾云归不生气,顾云归喜欢她这样。她什么都不知道,只当自己是她的变态叔叔就好,万一知道了自己是她亲爹,不知道还要生出什么事来。
闻着奶味凑到她的颈旁,顾云归细细舔着,她小的时候好得是把自己吃胖了一些,现在瘦下来也是有肉有个头,可那时候都是不健康的胖,自从来了他身边吃得好了些,尤其是喝奶喝得多,现在都二十多了,还一身的奶味。
舔着吻着,手又揉到了奶子上,真软啊,一摁一个印,顾云归又翻身将她压在身下,呼哧呼哧吃着她的奶,要把她嚼了一样。
“我明天不想穿高领。”
天太热了,她不喜欢捂着。
顾云归听了这话,自然是应声,恋恋不舍咬着她的乳尖一拉,水球拉成圆斗笠,才松口舔了两下。
带着润泽的乳就这么坦露着,她随手将睡裙拉回来,将头发拢到脑后,一抬手露出来的风情坦荡,顾云归就喜欢她这副模样,长得火辣,神情冷得像冰,他见过冰融化,沸腾,烫人,勾得他像狗一样赖着她。
“睡吧,明早吃冰碗,凉快。”
她眉头松了几分,是开心的,还往他怀里贴了贴,顾云归真觉得自己养了个猫儿,哄着不管用,就得拿猫条引着她。
第二天顾云归起得早,她没课,又累着了,等到顾云归来叫她才起。
“不是吃冰碗吗?”
她头发还散在背后,也没穿鞋,撑着腿一晃一晃看他。
“先吃点饭,上次不是疼哭了?”
她爱吃凉的,每次来例假还都疼得打滚,每次吃冰淇凌还都一桶一桶的吃。
顾云归把热汤面盛出一小碗了递给她,她撇撇嘴接过,有一搭没一搭吃着,吃完了抬眼看他。
“等会儿,等个二十分钟。”
她不耐烦了,赤着脚上楼继续画画。
最后还是顾云归端着荔枝冰碗上去找她,她已经画进去了,闷着头调着颜料,顾云归蹲在旁边一勺一勺喂她,她皱着眉,嘴却诚实张大。
她的画浓烈,强对比,带着腥气,老师觉得她有灵气,又觉得她太凶了。
可她又会画小猫,软软糯糯的,被同学发到网上还火过一段时间。
“你不吃吗?”她擦了画笔起身伸懒腰,又拿起冰山竹摁开,递给他一个。
他接过,嘴角带了丝笑,嫩白的山竹肉又凉又甜,跟她一样。
“你没事干吗?怎么老跟着我?”
顾好女去洗手他也跟着,他就算是狗,自己又没拿着绳子牵他。
“最近不忙。”
顾云归低头看着她的白净面皮,舔了下唇角,又弯腰亲她,顾好女今天心情好,也随着他。
手从脸上挪到腰上,顾云归拥着她往外走,靠到墙上,细碎亲吻着,从前他觉得做就够了,现在他不这么觉得,他得从头到脚拥有她。
这是自己的种,天生下来就该是他的。
“好女,爸爸眼疼,亲一下”
他低头靠在她的嘴边,用脸蹭她,顾好女眼皮轻颤,看着他装着纯良的样子,还是摸上他的脸,抬头亲他的疤。
“真疼?去医院吗?”
他哼哼着贴到她的侧脸,也不说到底是不是真疼,顾好女知道他是装的,也不说他。
毕竟这是顾明打的,她替他背着这个债,自愿的。
两人也不午睡,吃了点水果顾好女又去画画,顾云归看了一会儿就出去了,直到四点才来找她。
“走吗?”
“等会儿。”还几笔就画完了。
四点半,放了笔,顾好女看了看,将画放到一边,又仔细看了会儿,改了几笔。
“走吧。”放下笔又去洗手,顾好女换了衣服又去给他挑衣服,随意挑了件休闲衬衣,就挽着他出门了。
新开的餐厅在条船上,晚上江上的凉风一吹,舒服得很,顾好女撑着脸向外看江景,天还没黑,有月亮,也有夕阳,远处的cbd已经亮起了灯,繁华又漂亮。
她穿着墨绿色吊带裙子,脚上也只穿了罗马平底凉鞋,有风吹过,如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