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esp;可一察觉身体就有高潮迹象,师父就会及时停手,始终得不到释放的身躯变得愈发敏感空虚。
&esp;&esp;“听话,继续写……”师父的音色此时如冰盖下的海流,深幽又充满蛊惑,“或者求求为师……”
&esp;&esp;他盯着穴心一缩一缩地含住笔身,感到浑身干涩,浅灰色的竖瞳里暗流涌动。
&esp;&esp;可她才不会开口,柳蕴初抖着手继续写,呻吟时断时续从桌案上迸发。
&esp;&esp;短短二十遍的名字循环往复错过高潮,她大汗淋漓的靠着师父宽厚冰凉的胸膛吸着气。
&esp;&esp;体内汹涌的欲望几乎掩埋她,但眼尾依旧含着得意。
&esp;&esp;可很快她就得意不出来了,冷艳清正的人影目露不善,他将取出的笔化为齑粉消失在空气中,腰腹重重挺身撑开那贪吃的小穴。
&esp;&esp;“啊轻点师父……师父啊……”
&esp;&esp;满载的快感一下被戳破释放,宫颈激烈的收缩吮吸着入侵者,手指在身后重新润滑后穴开拓直至二者皆被充盈填满,前后穴紧绞着狰狞硕物。
&esp;&esp;柳蕴初小腹痉挛着趴在桌案上一耸一耸地哭吟,冷寒的音色夹杂着响起:“方才不求,待会儿也别求为师。”
&esp;&esp;伏在女子身后的蛇妖骑跨着小屁股,撞得女子娇声哀叫,淫靡的水声不绝于耳。
&esp;&esp;激烈之中桌案上的纸张被女子扫落,墨迹布满,一笔一划只有两个字——祸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