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妾身定为她寻得良人。”
刘仲修拉着太太的手,语重心长道:“是为夫不对,此事应事先与你商量,在告知二丫头。”
太太翻了个白眼,想及一事又问道:“除去睿哥,老爷为何馈赠他们三人如此贵重的东西。”
“太太可是心疼了?”
太太面色不自然的侧过脸,心酸道:“不提其他三样,便是那块油烟墨,老爷应想着我们翊哥才是,他自小手不释卷刻苦读书,好不容易有了举人头衔,却未见老爷有丝毫欣喜之情?”
刘仲修脸色一板,训斥道:“你懂什么?”
“正是妾身不懂才问老爷,否则妾身怕是又要胡乱猜测,到时免不了被您责骂。”
“官场之事自来风云莫测,你道我为何如此费尽心机,皆因他们三人非池中之物,如今他们羽翼尚未丰满,咱们且先结下个善缘。”这两月来,他派人偷偷跟着他们,暗暗打探他们的行动,不由再次对他们刮目相看。
“老爷是说?”
刘仲修淡淡道:“翊哥日后定要入朝为官,我们总得为他提前铺好路,让他少走些弯路。”
由此,太太眼眶一酸:“老爷,是妾身无知竟体会不出您的良苦用心。”
“我们就翊哥这一个嫡子,他自小颖悟绝伦,才华出众,我自然对他寄予厚望,”说着不由怅然道:“夫人总觉得我对翊哥管教严谨,殊不知我对他期望有多高……”
扰人清梦
这两日赵妈妈过得忧心忡忡, 招银看着在屋中来回踱步的她,揉了揉发胀的鬓角, 叹气道:“妈妈, 您还是坐会儿吧!说不得一会儿姑娘就回来了。”
赵妈妈顿了顿脚, 瞪了她一眼, 眼神不自觉往外看:“你懂什么?”
招娣就差对她翻白眼,摊手道:“是,是,奴婢什么也不懂,但也知晓姑娘去正房用膳, 应该不会出什么事。”
“如今五姑娘七姑娘相继回来,姑娘却至今还未回来, 也不知何事耽搁她。”说着赵妈妈神色担忧的往外走去。
招娣跺跺脚, 赶忙拉着她的胳膊:“妈妈,您在屋里坐着,奴婢出去看看还不行。”
赵妈妈撇开她的手, 径直往外走,头也不回道:“不行,我不放心, 必须亲自在院门口等姑娘。”
无论招银怎么劝说, 赵妈妈非要在站在你院门口,无奈之下,她只能独自进屋。
大约半个时辰,主仆二人踏月而归, 借着院门上高挂的两盏灯笼,赵妈妈看到她们的身影,眉头舒展,舒了口气,喃喃道:“总算回来了。”这两天委实被姑娘的举动吓得疑神疑鬼,生怕她又弄出什么骇人听闻的事。
见赵妈妈一脸担忧的神色,刘湘婉讪讪道:“妈妈可是担心了。”如此情景怎如此似曾相识。
“您说呢?”赵妈妈木木道。
刘湘婉弯了弯嘴角,上前挽着她的胳膊,讨好道:“本打算跟着五姐她们一道回来,谁料半路碰上四姐与她说了会儿话,这才耽搁些许时辰。”
赵妈妈往她身后探了探,疑问道:“四姑娘呢?”
“四姐去了母亲那里,我便先回来了。”
赵妈妈点了点头,脸色不虞的看向招银,训斥道:“姑娘从未走过夜路,怎不拿个灯笼为姑娘照亮?”若因此撞到什么不干净的东西,打死她都活该。
趁赵妈妈不注意,刘湘婉对招银轻轻摇了摇头,遂招银低下头,认错道:“妈妈训斥的是,是奴婢考虑不周全。”
见此,刘湘婉赶忙开口:“此事不怨招银,是我心急回来,且正房离我们又不远,就没让她撑灯笼。”
赵妈妈寒着脸,冷冷道:“不要打量着姑娘心肠软便自作主张,待真要出什么事便是打死你也换不回姑娘!”
“妈妈教训的事,奴婢再也不敢了。”招银低低道。
本意遮掩一二,是为了不让赵妈妈担心,谁料反而害得招银被她训斥,刘湘婉过意不去,忙道:“妈妈,今晚折腾这么长时间,我有些累了……”
闻言,赵妈妈心疼看着她,对招银道:“你先扶着姑娘进去,我去厨房唤水。”说着急忙忙跑去厨房。
刘湘婉歉意的看向招银,叹气道:“都是我不好,害你无缘无故被赵妈妈责骂。”
招银笑着说:“姑娘为何这么说,奴婢知晓赵妈妈的为人,她面冷心热,往日虽经常训斥奴婢却从未私底下打过奴婢,再说她这般紧张也是担心姑娘。”
刘湘婉眉眼舒展,与她一同进屋。
屋内,招娣看到姑娘的身影,忙道:“姑娘,您总算回来了,可急煞奴婢与赵妈妈?”眼睛看向姑娘身后,皱眉问:“姑娘没看到赵妈妈吗?”
刘湘婉含笑道:“看到了,妈妈去厨房为我唤水沐浴。”
“这样啊……”招银点点头,又道:“那奴婢伺候您梳洗。”
招银也道:“今儿姑娘太过劳心费神,还是早些歇息的好!”尤其这两日接连不断发生的事及遇到不该遇的人,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