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已经有那个迹象了,被我的火眼金睛及时打断施法了。”虞清雨嗓音清泠,绵软得勾人,尤其是在哄人这方面,腔调更是拿捏得格外娇软动听。
她轻轻扯着他的衬衫扣子,卷翘的睫毛扬起,一道斜影投下:“要不要我把那谁的联系方式删掉,以表忠心啊。”
现在连大名都不提了,直接用那谁代替。
他的长指慢慢向下滑,勾着她纤细脖子上的那条项链,温热的指腹不时触着她颈侧敏感跳动的脉搏。
“谢某不是那么不讲道理的人,毕竟那谁都已经活在过去了是吗?”
指甲微微刮着她柔腻皮肤,一下又一下,无法忽视的触碰。
“那……”虞清雨缩了缩脖子,想要躲开他的手指,却又被牢牢束在他怀里。
她琢磨不透谢柏彦的意思,试探地问:“你的意思是,我和他可以随便联系,你也很讲道理地不在意?”
半阖的眸子倏然掀开,幽深的瞳仁里透过凌然的压迫力,在凛冬季节犹显几分不驯。
轻笑跟着他的冷声一同落下:“谢某也不是非要讲道理的人。”
虞清雨抿嘴偷笑,拿着自己的手机在他面前晃:“你看,你看,我已经把他的好友删了。”
额头贴在他的颈侧,鼓震的呼吸卷着怦然的心跳,传递着他的在意。
“要多哄哄我的家花,不然泡在醋里,可养不好了。”虞清雨在他耳边轻声低语。
如愿看到他嘴角笑弧扬起,虞清雨终于松了口气,扯着他的衬衫袖子,想要探听八卦消息。
“哄好了吗?现在可以讲了吗?”
谢柏彦云淡风轻地挑眉:“谢太太,想听内幕消息,是需要有条件置换的。”
他的手掌若有若无地向下滑,贴着她单薄纤瘦的身躯。
虞清雨抬眼瞥向司机,轻咳一声,想要将那扰人的暧昧气息挥去。
“你先说,我再决定用什么跟你换。”
前阵子,宋执锐父亲确实被放出来了,之前的经济犯罪并无事实根据,家族企业却是很难再重启。
但由着之前提交的证据,顺藤摸瓜也揪出了不少内幕消息,细枝末节指向冯家的。
冯家现在处于风雨飘摇中,宋执锐占据天然优势,自然想要东山再起,但也需要外人的支持,虞逢泽自然是他想要拉拢的顺位中最靠前的。
这也是他今日突然出现的缘由之一。
至于虞逢泽会不会同意,那也两说。
商场似乎没有永恒的利益关系,之前虞逢泽和冯家合作密切,现在却是急于在这种风口上撇清关系。风光大办的六十大寿,在某种程度上也是为了扭转舆论风向。
轿车停在别墅车库里,司机早已离去。
车厢内空调还开着,不断叠加着暖风热意,不知不觉将一点些许的暧昧弥漫整个车厢中。
虞清雨其实不太在意那些尔虞我诈的商业纷争,她在整个复杂的事件中,只揪到了一个重点:“黛黛要是知道,肯定要伤心了。”
“你猜冯黛黛知不知道?”谢柏彦没有给出答案,只是反问。
那些对宋执锐的无私帮助与心意,只是出自朋友之间的关怀吗?
“我不猜。”
虞清雨是有所猜测的,但她不想给那个问题落下肯定的答案。
“讲完了,太太也该兑现承诺了。”谢柏彦攥着她的腕子,温热的触觉灼烫着她的神经,“现在,该进屋了。”
这种近乎于明示的话语,虞清雨听得清晰,面上染上红云,小小地挣扎了下,没什么底气:“我不要。”
难得谢柏彦顺从了她的意思,眉尾扬起,低笑:“不进房间也可以——”
清润声线夹着几分哑意:“那就在车里。”
虞清雨杏眸微眨,还未反应过来,谢柏彦已经眼明手快地将她想要推开车门的手扯了回来。
温暖的空调,让呼吸也携着热度,挥洒在面上,只余一簇簇点燃的火苗,将所有理智吞噬殆尽。
“上次说要做瑜伽拒绝我,那这几天瑜伽也做了,总没有什么拒绝的理由了吧?”他的嗓音仿佛浸上了颗粒感,像是轻轻鼓震的鼓面,是她的心跳。
瑜伽哪里做了?生生从清早的瑜伽被他更改时间到下午的锻炼。
礼裙系带他如今解得倒也熟练,谢柏彦见她挣扎,顺势绑在她的手上。
淡黄色的轻纱薄裙,衬得她肤色如雪,白得耀眼。
“乖宝宝。”手掌轻轻揉着她的后颈,循循蛊惑着她并不坚定的理智。
虞清雨不由手指蜷紧,动弹不得,只觉眼前有水雾氤氲,将她的视线模糊,至于其余的,她也管不了。
“你换个称呼。”乱了频率的呼吸,余光只有车库里沁入的一点极淡的清辉,夜色清冷,却又被贴上来的温度覆盖。
薄唇贴着她的,交缠之间将所有声息咽在唇齿间,是他一句低声:“宝宝乖。”
纤盈的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