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小圆并非对唐臻刻意放出来的破绽毫无所觉,那敲门声响起时她几乎整个人都僵硬住了,但已经意乱情迷的宁沉却趁机缠住她的腰,在她耳边用迷糊的口吻让自己快些,钱小圆一咬牙决定两耳不闻窗外事,装作什么也不知道的样子送宁沉到了最后一波高潮。
怀里的人已经被激烈的情潮冲击得一片空白,宁沉人生中鲜少有这种失态到完全懵懂而浑不知事的样子,她困顿到一种返璞归真的状态,看不出一点以往的冷淡高智,只有一点被戳破所有外在装饰的脆弱依赖,表现为扒住钱小圆不撒手。
白皙的皮肤上星星点点全是自己造成的痕迹,就连宁沉脸上都被自己盖上了几个章,连带着哭痕和脸颊边未散去的热红,要是她们独处,钱小圆大概就会饱含喜欢和怜惜地再去回顾一下自己的“杰作”,但如今那怨气满满的另一个好友明显在盯着自己,她反而搂着混沌的宁沉不敢动弹。
权当是休息和逃避被审判的时间吧,钱小圆自暴自弃地又抱紧了些宁沉,得到了一些含糊不清的细微叫声,唐臻明显也听得到,那不满的目光几乎刺穿钱小圆的背部让她叫苦不迭。
“宁宁,醒醒”钱小圆在唐臻焦躁地来回走动第三回和开窗通风后,终于忍不住用极小的声音在怀中人的耳边尝试叫醒宁沉。
在极度的满足和身体餍足后的疲惫双重加持下,宁沉进入深度睡眠的时间比吃了安眠药还要快,她艰难地在这小声而焦急的呼唤中迷蒙地睁开了眼睛,并极快感受到了钱小圆还未拔出去的软榻的阴茎,以及看到了离得虽远但怨气仍很明显的唐臻的背影。
宁沉的反应速度一向很快,但此刻还是受到了一些影响,她迟钝了几秒才意识到她们当着扫黄队长的面违了禁,严重程度不亚于在对方底线上跳舞。
坦言来说宁沉并不慌乱,她只是为自己没有控制好时间,以及疑惑这次为何会做得如此失控等类似于“没擦好屁股”的事情而反思,对事情的真正本质没有一点懊悔之心,但这并不妨碍她第一时间想好了后续的解决方法。
当然,首先她们得先脱离这个姿势。
宁沉也用耳语说道:“先抽出来”
钱小圆只是不敢动加上怕独自面对唐臻的审判,眼下宁沉醒了,她自然就缓慢地动作起来,拔出了自己的那玩意儿。
这实在有些煎熬和诡异,虽然唐臻没有看这边,明显给了一些机会,但她们还是不敢弄出太大动静。结合处泥泞而不堪,钱小圆看了一眼又从脖子红到了脸,她带出的地方还带着一些血色和浑浊白液体,透明的体液裹在上面,像是盖上了一层晶莹的包衣。
宁沉的穴口还炸炸的痛,她的脑子也有同感。她看着被操开到一时难以恢复的下体表现得很镇定,第一时间扯过衣服盖住了自己,并给钱小圆也丢了一件。
谈判的时候不能露出弱点和把柄,这时候她们赤裸的身体显然也是一种弱点,虽然即将到来的对话不是谈判,她们也显然违背了合约。
宁沉咳了两声,打破了尴尬的局面,唐臻终于转过身来,她的脸气鼓鼓的,用控诉的眼神看着宁沉,想要此人给出一个解释。
钱小圆老实地裹着一件外套正襟危坐,她明白她其实并没有什么发言权。
“对不起”钱小圆很规矩地道歉。
宁沉叹了一口气,眉头拧在一起又耷拉下去,现出真诚的可怜表情,她也说:“对不起。”
“我们偷吃禁果,明知故犯,屡教不改,不知悔过,不仅违背唐大小姐的禁令,还晾着唐大小姐不管,宁沉和钱小圆罪该万死,活该禁欲到死,被送进尼姑院修行,封心锁爱,孤独一生,希望唐大小姐看在我们真诚的悔改之意和诚恳的乞求下原谅我们两个淫虫。我们愿意接受任何惩罚。”
宁沉语速极快地说出一大串奇妙的忏悔之语,内容清奇而流畅,像是早就打好了腹稿,她双手合十举在额前,朝着唐臻拜了拜,她向怔住的钱小圆使眼色,钱小圆也赶快有样学样,拜了下去。
“”
唐臻明显也被她这一出吓住了,半天没说出话来,她嘴唇微张,难以置信地问道:“你中邪了吧宁沉?”
“没有,但我希望唐大小姐能原谅我们。”宁沉一本正经地说道,她抬起身来,下了沙发就跪在了地上,拿起唐臻的一只手,虔诚地吻了上去,“就像夏娃和亚当一样,我们也只是情不自禁,我为此感到羞愧,并真诚向您忏悔。”
钱小圆也学她,亲吻了唐臻的另一只手,眼下她们看起来像是上帝给两个信徒传教。
“对不起,糖糖,我太糊涂了,我也控制不住自己,答应你的事情没做到,真的对不起”钱小圆的道歉看起来真诚得多。
虽然这禁令感觉像个玩笑,而且唐臻也没一点机会不给,除了没做,私下的亲亲抱抱倒是也不少了,但是不守约就是不守约,钱小圆是真的感觉自己做错了事,尤其还被当场抓住,她臊眉搭眼的,自责到极点。
“不是宁沉你好好说话!还有你,钱小圆,你你别学她!”唐臻感觉非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