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涛突然有些理解为什么有人会晚到了,按资排辈地位排序都对,还有一个,小卡乐咪,坐下来在角落就好了,后进来的重要人物,乌压压一屋子人也不可能也无需每个人都去打招呼,跟几个重要的打过招呼就好了,这样的人先到了,势必会像自己一样,不断重复打招呼的行为。
跨年场外c位
一杯铁观音,随时会被续水的那种,在房间内,是有几名专职秘书的,既是会议记录者,也是兼职服务员。
魏涛坐在椭圆桌的一角,正巧几名秘书都在这个区域的角落,既可以观察到领导们的反应,也能注意到门口有什么动静,随时随地起身应对内外,做好服务工作。
面前摆放着一个烟灰缸,没有采访媒体或是对外事务,很多官方人员都是老烟民,开会屋内烟雾缭绕是常态,秘书在恰当时候开窗户换换空气也需要一定经验,冬天外面冷,开窗户冷风会瞬间灌进来,那就不能在会议交谈正酣的时候去贸贸然开启窗户,一冷一热,打断别人的思路,一个恶感印象是必然的。
需要再一个比较恰当的节点,开窗户换气,有时候这个节点还能够起到很好缓和现场气氛的作用。
基本上,桌旁抽烟的,每个人面前都会有烟灰缸,即便现场有一些女的参会者,不会是别人迁就你,而是你要学会随大流,你可以不抽,但也要学会适应,哪怕是坐在最c位的是女人,也会考虑自己同事们多数人的情绪,自己不抽烟也会允许大家抽烟。
手里的文件夹内,只有几张会议流程,剩下的,却如许朗所言,是魏涛让人打印的网络小说,下载之后,找专业的人员,进行更合理的格式划分,字体和间距也都是魏涛习惯的,打印了足足数百页,今天拿到会议上的,不过是几十页而已,足够他在会议上聚精会神的看上几个小时。
先没看小说,先听了听会议的内容,不能说拖沓,而是要求得一个相对值的准确,这样才能确保接下来提交的会议纪要,能够提供足够准确和有价值的参考。在这一点上,魏涛是理解的。
理解归理解,他可没兴趣参与其中,自己现在就是个吉祥物,包兮倩告诉他,你每在这里一天,等于是多获得一些资源资本,拥有着非常高的性价比,值得。
拿着笔,随意在一张a4纸上写写画画,旁边人可能看不懂,哪怕是拿过去仔细看,也要非常了解这件事和魏涛这个人,才能够看得懂乱划的那些数字、文字和符号是什么意思。
魏涛以一万美元做了一个不准确但可以让自己很开心的数字叠加游戏。
计算了一下,如果比币的价格到了这个数字,自己可以获利多少。
具体付出的,也曾有过心理不爽的自我暗示,无奈之余,是自我开解,然后以这样的自我计算,来得到开解之后的心理满足。
以亿为单位来计算,那是很爽的一件事,尽管知道自己随便划出的数字是不准确的,丝毫不耽误心情愉悦,因为魏涛非常清楚一件事,自己所罗列的所有数字都是保守数字,他更为肯定的是,一万美元,并不是自己记忆里达到的高度,距离那个数字还很远。
想到那个数字和相对应的年代,魏涛心里那点无奈和不爽也就消失了,真正相对高点的价格时,除非你不在华夏了,跑到外面去玩,那可以,只是作为无根浮萍,你又能得到多少呢。一旦你选择在华夏,相对高点的价格你是赶不上了,赶上了你也拿不到那么高的价格,随便算上一笔账,这里的差距都足以让他对自己当初分润利润的事,暗自给自己竖大拇指。
胡思乱想了一会儿,偶尔侧耳听一听会议的内容,喝口茶,只要动作别太张扬,无论你是双臂搭在桌上看‘文件’,还是背靠椅子做好看‘文件’,都不会有人盯着你,这无关乎他是不是重要人物,是一种礼节,避免不礼貌,不似c位那个,大家要时不时将视线投递过去,体现自己存在感。
会议要将一些事,确认到最终成稿的每一个文字。
偶尔,也有高谈阔论的辩论,世界金融形容,世界如何如何,争辩的出现,每一个论调,持有者都在试图拼尽全力去展现自己,去说服对方,引经据典拿数据罗列都是基本的,每一个论调都需要有一个让人听到振聋发聩的‘切入点’,理解为标题也是可以的,一下子拿出来能够抓住别人的注意力,才有可能突出重围,成为最终文件里面的一部分,呈递到更高案头,让最高领域的人看到。
魏涛除了第一天第二天说了几句话,始终不发言,几天下来,也没人再去主动问他了。
在场的人都知道,我们纵然有千万句,实际都不如魏涛的一句,因为他才是真真正正扛着一切的人。
比币上半年滑铁卢,我们可以各种分析各种解读,他呢?他是始作俑者,是被无数人诟病的狂妄之辈。
现在呢?回暖,他又重新进入大家的视线,重新成为c位选手,以前是羡慕嫉妒恨,现在这份感觉少了很多。
你能扶摇直上九万里,也能沉沦深渊,对于一些理论王者而言,这样的风险是他们永远也不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