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要多想一想,能不能带来一些长远价值,纵然白眼狼占据了一半,至少我还有另外一半的人可以争取,只要整个基数足够大,一切就都不是问题。
你不是投资做生意吗?怎么能说花钱呢,至多少赚了一些或是不赚也就到头了?
是啊,一个成功的商人,不赚,那不就是赔吗?赚少了,那也是赔钱。
几辆车子开进了安顺街一号,赵佰利和邹建设,跟着吴旭和韩闯,走进了这个时间点还有人在主动加班的办公楼。
“你小子,无声无息就搞这么大事。”大驴脸的韩闯,进来后很是自来熟的直接拿起魏涛在桌上的香烟点了一支,并给赵佰利和邹建设散了一支。
相较于他,吴旭就更懂得人心,他不会去拿出这样我们彼此熟络的关系来试图彰显自己的存在,你知道魏涛在这两位的面前就一定是一个和蔼可亲的姿态?你这样做,岂不是破坏了人家的形象?
“我也就是跟我四姨夫和姐夫去吃饭,偶然冒出来的想法。”私下里,又有了熟人,魏涛又抛出了一个让赵佰利和邹建设有些无法理解的理由。
只是偶然冒出来的想法,你知不知道,现在至少几千人都被你这样突然冒出来的想法牵动着。
吴旭笑了笑,给二人解释了一下,他们也认识,但不算熟,赵佰利这样一个硬派的厂长其实挺不讨喜的,加之厂子效益也不好,一般人都不愿意搭理他。邹建设到了厂里,才改观了一些和外界接触的印象,这位可是很被看好的年轻人,到企业里转一圈,能在最关键的一两步上,不去被障碍束缚,如果能一步到县城这个位置,从副职起步,或是运气好点,直接从正二起步,那就是完美的。
“他就这样,你们别听他的,魏涛,走吧,天然居我订了房间,赵厂长和邹厂长,开会一直到现在,滴米未进呢,这顿饭,是不是你得安排?”
魏涛笑道:“没问题啊,走,大江,你去我妈那,下午别人送了一只滩羊过来,你先开车送天然居去,让他们给炖上,记得拿点我姥做的韭菜花。”
吴旭低声对赵佰利和邹建设说:“魏总是个性情中人,处时间长你们就知道了,钱的事是小事,人的事是大事。”
一点就透。
而是必须最合适的场合,就是当着当事人的面,来点拨这么一句。
三瓜俩枣,你们往厂子里,该划拉就划拉,别不好意思张口,事后弄一些小动作。
魏总不差钱,魏总不在乎钱,魏总是个乐意交朋友的人,你们也别担心他会在别的方面让你们犯错误,他交人,都是往长远了交朋友,而不是短期付出利益就要你们回报拉你们下水的那种。
“就是,魏总是什么人,处时间长你们就知道了……”韩闯还想表现自己的与众不同,到魏涛身边,还想要伸手搭在他肩膀上拍打几下,魏涛笑着,侧头看着他,他那手,伸出去又收了回来,挠了挠脑袋,露出一抹掩饰尴尬的笑容。
吴旭心中暗道一句,傻逼。以后得离这小子尽量远点,他那舅舅快到点了,表面上过得去也就是了,没必要纠葛太深,不然这小子指不定什么时候给你办一件错事,让你长时间经营的关系破碎。
邹建设是那种可以跟你太极推手来回的人,所以酒桌还是谈判桌上,他都可以如鱼得水。
赵佰利不行,尽管他知道作为一厂之长,很多时候都需要妥协,可有些事他实在做不到明明心里急的不行,表面还能云淡风清,且骨子里对厂子对工人还有一份多年来日积月累的责任心,就想要早点给大家要一份答案。
“没问题。”
“可以。”
“几年一包,随便你们安排。”
“价格方面,没问题。”
上来赵佰利忍了有半个小时,大家慢慢喝,气氛起来了,他端起一杯足有二两的酒,手机调整静音了,一条条询问消息的信息不断进来,他也是受不了邹建设半天没入主题,一时情急,敬一杯酒,开始尝试着直言要一些答案。
结果是他没想到的,魏涛一点折扣不打,全部都是正面回答,也真如吴旭所说的那样,跟魏总交朋友,没有吃亏的。
邹建设一旁眯着眼睛,跟着频频举杯庆祝一个个本该在谈判桌上出现的融洽,在酒桌上三言两句就定下来,心里却不认为魏涛就是这么单纯的一个人,他一直在盘算着,这个年轻人,到底这样付出,图什么,所图有多大,是不是厂子能够支付得起的代价。
如果支付不起,希望不是短期目标,如果是长期的,待到自己离开之后,跟厂子的牵绊少了,说不定到时候还会帮帮忙,甭管怎么说,能多交这么一个有能量的朋友,邹建设是愿意的。
人多既是财富
很多认识了魏涛的人,都不约而同感受到了他那份对于事物的淡然和大方,殊不知,并不是魏涛是这样的人,而是这些所有的一切,都是生活的调剂,可做可不做,成功失败都无关痛痒,如此状况下,他又怎么会斤斤计较。
甭管是短期内百八十万的利益,还是长期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