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芝一句话就将她排除在外了
你这情商就不用去了,酒局不适合你。
楚昔:
任芝今晚和《琢玉吟》导演、副导还有制片人都来了这个饭局,请片子的审核领导们吃饭,为了给这部剧上线讨个方便。
楚昔的确不太喜欢沾这种商业饭局。
这个方面,她可比不过如鱼得水的任芝。
不过她还是会忍不住担心罢了。
她垂眸亲了亲握住的指尖,那你喝酒别太为难自己,不然回家会不舒服。
以前确实经常不舒服,现在不是有你在吗?任芝跟她打趣,说完游水的鱼一样打开车门,溜下了车。
隔着车窗,她对楚昔挥了挥手,说拜拜。
楚昔无奈地失笑,按下车窗,一路望着她走进了酒店。
今晚的饭局一直啰啰嗦嗦了三个半小时才结束,任芝也没有喊助理来接,因为饭局散场她才知道楚昔一直等在外面。
半夜十二点,夜风难得清凉,城市的气温却依旧热闷。
同行出来的制片人一直想扶一扶任芝虽然他自己也不怎么站得稳了,脚步虚虚浮浮的。
他第一次伸手过去,被任芝避开谢绝,不用了谢总,我看得清路。
第二次再伸手跃跃欲试,被从楼梯坎儿快步登上来的楚昔拦住,我来扶她回去。
任芝被楚昔搂着肩头,三两步就带走远了,徒留制片人慢吞吞地走在后面,眼巴巴地看了看那片细腻的香肩。
楚昔把任芝扶进副座,绕过车头从另一边上车,坐上车便俯身向她问:
晕车吗宝宝?
任芝喝多以后总会有点难受,对车里的气味也更敏感了,总觉得车子发动的速度和淡淡的汽油味会让胃和头都难受。
即使现在车子还没发动,她闭着双眼,皱了皱眉头。
楚昔倒出一颗木糖醇满满喂进她嘴里。
刚才接到人的时候,她光靠闻闻味儿就知道,任芝今晚又喝得挺多的。
就算再海量,和那么多人推杯换盏三个小时四十二分钟,也会喝醉。
就在楚昔从手表里的指针上移回神来时,任芝轻声呢喃问道。
你吃晚饭了吗?
嗯,吃了点便利店的将就。
唉任芝叹了叹气,斜身靠上她肩头。
楚昔立马把背挺直了,摸摸她的脑袋。
犯恶心?
有点怕吐车上。
放心啦,到时候我让小园带车去洗,不会让别人知道是谁吐的,嘿嘿楚昔贱兮兮道。
任芝仍闭着双眼,但抬起手揪了揪她的耳朵。
手感软软的,任芝心里在笑。
你好可爱。
是因为我给你找了个背锅的吗?楚昔自得着,心想有个助理还是好啊。
车内响起哧一声轻笑。
不是,是因为
嗯嗯?因为什么?
楚昔竖起耳朵,任芝嘤咛细语的声音好像是梦话。
任芝:因为我喜欢你。
所以听见你说什么都觉得很可爱。
她的手从楚昔耳边松下来,落到楚昔脖子后面,温热细腻的手掌贴住后颈,像弹琴一样在肌肤上面跳了跳,又用指尖轻轻地撩过。
这是她们一般开始前,任芝会挑逗她的动作。
楚昔果然马上被她搞得缩了缩脖子,皮肤下面更深更深的血管像被小猫爪子挠了一样,不疼,但痒痒的厉害。
她赶紧把任芝的手抬下来,抱在手里,规劝道:
宝宝,这是在车上,不能做这个。
任芝忽然坏心的想到下次怎么玩她了。
勾得她浑身颤抖流眼泪,也要告诉她不能做这个。
反正在那种时候,小狗都是要听她的。
对她的坏算盘毫无察觉的楚昔,正在顺着任芝的头发抚摸。
等你不晕了,我们再开车回去。
宝贝,你会哭吗?任芝突然没头没尾地问她一句。
楚昔:嗯?
她低头看了看任芝,看见她的唇角莫名其妙地勾起来了一点。
好奇怪,楚昔还差点以为自己听错了。
哭?我怎么会哭?
她都多大的人了,又不是小孩子了。
而且我现在很开心啊她说着说着,忽然抬起任芝的脸看了看,担心道:宝宝,你是不是有事不开心呀?
没有,就是忽然想到我还没见过你掉眼泪。
任芝说完,冷不丁呵呵的笑了一声。
楚昔耸了耸肩,莫名感觉这笑声有点让人寒毛倒立。
她挠了挠头,又有点摸不着头脑。
任芝在想她眼泪汪汪的样子,一定会和平时意气风发的表情形成鲜明对比,她早晚得把她玩哭看个清楚。
可惜今晚不行了,任芝晃了晃脑袋,发觉自己都快意识迷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