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一个人。
“青禾,我们什么时候结婚?我想每天都这么抱着你。”江云驰的大掌搭在她的腰间,凑到她的脖颈处低声喃喃道。
孟青禾回握住他的手,想了想后道:“怎么着也得等大哥结婚了,再考虑我们两的事情。”
“嗯,我知道。”江云驰停顿了一下后才道:“婶子能答应我们的事情,我真的很开心。”
“不只是你,我也很开心,对了,你和我妈之前在医院做了约定这件事情你怎么没告诉我?”孟青禾转过身子,一把捏住他的鼻子,假装气呼呼地哼唧道。
江云驰喘不过气来,只能连忙求饶道:“我错了,这的确是我的错,但是瞒着你是我和婶子一起做的决定。”
“哼,你倒是还会拉我妈垫背,小心机满满的,那如果你没做到那个约定是不是准备跟我分手啊?”孟青禾伸出手指戳了戳江云驰的心窝,却触手都是坚硬的胸肌,肌肤光滑,手感还怪好的。
她趁机多停留了几秒。
正忙于解释的江云驰并没有注意到她的小动作,沉声开口道:“我会答应婶子的要求,心中自然是存了一些把握的,就算是最后真的没有做的,我也会想别的办法得到婶子的认可,我们之间没有分手这个选项,也?????绝对不会分手。”
孟青禾揩油的动作一顿,双眸亮晶晶地看了江云驰一会儿,随后抬起下巴,在他唇上落下一吻,娇笑道:“量你也没有这个胆子。”
江云驰追着又亲了一会儿,才挪开薄唇,开始讲述起有关江家的事情。
江云驰的父亲叫江如松,是京市赫赫有名的工程大师,市区里许多叫得上名的大工程都有他“插手”的痕迹,位居高位,出自红色背景,是常出现在报纸上的大人物。
江云驰的母亲叫袁文君,家族乃绵延数百年的大商户,手里握了东三省六成的布匹生意,因在战争年代捐出大批物资和钱财,得以在后来站稳脚跟。
两者婚配并非联姻,读书时期的爱恋,是当时京市羡煞旁人的神仙眷恋。
可好景不长,袁家卷入立场和成分问题,被立案调查,身为袁家唯一的大小姐和女婿同样没逃过,在那个时期,稀里糊涂地就被判了罪,下放到千里之外的风源村。
没能撑过那痛苦煎熬的几年,相继离世,只留下江云驰一个人。
直到今年,旧案重提,才得以重见光明,虽然其中少不了为了得到袁家家产和江如松工程图的江如柏推波助澜,但是结果总是好的。
“平反”二字终究是落到了他们江家和袁家头上。
“抱抱。”孟青禾体贴地抱住了江云驰,给他安慰和支撑。
“我没事,一切尘埃落地,谈论起这些来,倒没有多大感觉了。”江云驰搂住孟青禾,现在将一切都说出来后,心情轻松多了。
“听你的话,我眼光还真好,一找就找了个金龟婿。”孟青禾弯眸笑了笑,然后撑起身子指了指桌面上的手表,轻声道:“啧,我们家一人都有一块儿,云驰你钱包大放血了,心疼不?”
“我的就是你的,说什么心疼不心疼?”江云驰顺着她手指的方向看过去,也勾唇笑了笑,随后像变戏法似的,抓住她的手,凭空变出了一枚闪闪发光的戒指。
“这才是我今天想送给你的新年礼物。”
无名指上微凉的触感让她眨了眨眼睛,忍下涌上心头的泪意,笑骂道:“哪有不问女方同不同意,就给戴上戒指了的啊?你这是耍流氓呢?无赖!”
“无赖就无赖,反正你只能是我江云驰的女人。”手指指尖擦去她眼角的湿润。
“你说是就是啊?”孟青禾一个翻身撑在江云驰脖颈两侧。
“嗯,我说是,就是。”江云驰伸出手帮忙撑着她的身子,免得她手太酸,只是那指腹却勾了勾那柔软的腰窝。
孟青禾感受到腰窝传来的痒意,手臂一软就朝他砸了下去,挣扎着起身的瞬间,膝盖在皮肤上磨蹭了一下又一下。
“我不是故意的。”孟青禾无辜地眨了眨长长的眼睫,解释的同时,那双小手还放在腹肌上。
“嗯?”你确定?
“我真的不是故意的。”说话间,温热的呼吸喷洒在胸口上,语气格外惊慌失措,颇有一股欲盖弥彰的意味。
作者有话说:
这章修改了好多遍,呜呜呜
别碰那儿
“别碰那儿……”
“你耍流氓, 江云驰!!!”
“求你,求求你,云驰哥哥, 你行行好。”
俗话说的好,君子能屈能伸,适时的服软,也许能换来一丝喘息的机会,当然, 也有可能激起对方更加浓郁的破坏欲。
很显然, 这次是后者,压抑的嘤咛声不绝于耳,在房间内响了半夜。
第二天天气晴朗,薄薄的积雪早已在阳光下消失殆尽, 一缕阳光透过玻璃窗洒入房间, 床上隆起的被子突然动了一下, 两条雪白的玉腿无意识地触碰在一起, 沸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