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与他的下身挨得很紧。然而冷杉还是公事公办,拿着花洒冲洗她的头发,那些温温的水柱打在璟的后颈、耳朵,简直是像在向她挑衅。
真希望他洗得快一点。不对。她更希望永远不要结束。
“我只是好奇,你对我挺有主意的,怎么到了学校里甘愿被那样欺负。至于帽子,不过是我的直觉罢了。”他冷不丁说。
璟在水声中说:“我对你有主意,是因为我是你的上帝。”
冷杉叹气:“可你没付钱。——行了,我知道是我没收。”
干燥的毛巾包裹住璟的头发,他托着她的腰让她慢慢直起身。他洗了手,说:“你想住在这,就住在这儿吧。”
“那你呢?”
“我……住你隔壁房间。”
璟嘻笑一声。“嗳,我十八岁的生日愿望还没实现,你知道是什么愿望?”
璟没有给他时间,立即解答:“我想要在日出时接吻,和好看的男人。”
冷杉说:“没实现,是因为后来再也没有过日出?”
“你明知道是因为没有好看的男人。”
“这里的急救药箱里有金霉素眼膏,耳朵上可以擦一点,记得吹干头发再睡。”
冷杉的眼神稍微有点慌乱——希望不是璟自作多情。
璟包着头发,回到廊下吃草莓。
刚才璟几次贴近他胸前时,都没有被钉子硌到。这就说明,他摘掉了。然而他为什么要摘掉?
璟的舌尖舔着草莓,又一口咬下。
有一种可能,就是他知道今天会与她发生亲密接触,而他并不想弄疼她。
这棵冷杉心口不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