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打湿后不那么粗硬,还是一抓一大把。
她揉了揉。
要他抬眼看她。
清冷内敛,煽动沉静的春情,盛放在眼底,她动起情的样子,有些叵测。这点叵测,恰恰是最勾人的,陈顺完全招架不住,口干舌燥。
目光交汇,双唇吮嘬奶尖。
录取通知书静静躺在书桌上,边上放着曾经被陈顺焐热过的墨水,一份好开始,一份好结果,阳光也浓情蜜意,透澈清亮。
因此敲门声来的尤其不合时宜。
屋角炉子里的炭哔啵一响,率先表示不满。
奇怪的是来人没动静,等候一阵子,再次敲门。陈顺洞察敏锐,大致猜出是谁,朝杜蘅的心口吻了吻,从她身上撑起来。
把不舍藏得很深,回来继续的话也忍住了。不想她听出自己多想生吞她。
“……我去看看。”
这话还算板正吧?给她盖好被子,陈顺翻身下炕套裤子,动作迅速,然而钢枪意志坚挺,不那么容易压下去。
他立在灯下,高大背影写着无奈。身后传来一串娇软笑声。
她这么笑,无疑火上加油。
那根东西更不肯老实地窝进裤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