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不能反悔。”
小姑娘在鸡巴上疾速上下起落,剧烈快感席卷全身化了无边无际的海洋,主要是,他自己动起来,动静太大了。
“唔,先射射?屁股手感很好。”
路德维希默不作声,看见女人求救的目光装作没看见。
“她就是馋你身子。”
“真的吗?”
“……”
“喂装晕?”
那边的青年嘟嘟囔囔,“算了。”
“醒了再说。”罗维诺可没有让别人看见的癖好。
把她抱起来就要去另一个房间。
“一人一天。”
“好。”
拔出来,不做了,还给她清理?
啊?这么节制的?
她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没过一会儿,又呼呼大睡。
醒来就是被那个大块头压在身下。
怎么也挣脱不了。
仿佛他是石头,她是被压在石头底下,扭动要出来的鱼。
想起来阿尔弗雷德对她讲德国男人都很重口味,阿桃吓得不轻。
路德维希跪在旁边,压制她不配合的挣动,单手提起两条光溜溜的腿,打开双腿,插入坚硬如铁的肉棒。
卧室灯光晃得她头晕。
“不要——”
“嗯?”
“但是,已经,插进去。”
“这里好漂亮。”
“你好过分!”
任由她在鸡巴上费劲扑腾、不住哭吟、奶子飞甩,他一下下直插直顶,“不是你直勾勾看我?”
“还不害羞的看我那里?”
“哈。”
“我就是,估量下……谁知道你块头这么大……”谁说的块头大鸡巴小?
“嗯唔……”一记又重又粗的捶打直击花心,被扯着双腿不由得更加打开了,任凭他兴风作浪。
“这样子是乌龟?原来能打开到这里……”
全根没入的鸡巴还在鼓动,似乎要把红艳艳穴口再插开一点。
小姑娘扭动着身体要跑,路德维希追上去,穿针引线般,她退他追,鸡巴在度过什么激浪游戏,一会儿干一会儿湿。
“你,哇……”
“哭的好假。”
“为什么还穿着背心,嗯,黑色的?”
“溅上去好看。”
到最后没地方退了,不还是被折迭起来,门户对准,干的床板摇动不止?
随着潮水起落,性器也停在那里。
“哈,背过来。”
“你干嘛?”
“哎呦。”
“我跪在床上,你应该也跪起来……等等,后面有个洞?”
“能插满吗?”
“呜呜……”
“那我润滑下,慢点。”
怎么这家伙就是喜欢跪在她旁边,大手捞着她大腿弄啊?
“这屁股,还有奶子,是嫩豆腐吗?”
话还超级,超级少。
“嗯呜呜……”
“后面好紧。”
咕叽咕叽,路德维希惊讶的发现,本来很小的口,居然能吃进去那么大一个龟头。
往子宫里和肠道里各自射了一次,青年这才满意的放开她。
小姑娘双腿早就支撑不住了。
“好乖。”
他换成了俯卧撑的姿势,每一下都捣的极深,捣在深处还不忘四处转转研磨内壁,果然昏昏沉沉的女人没几下就哭着扬起来脖子喊坏蛋。
“呼。”
“嗯唔……”
汗滴下来,滴在她头发上。
“好深了……”
“啪。”
路德维希在糊满精液的穴道中深插,她里面实在太小太紧,被箍疼了的鸡巴也发出警示不要插坏了她。
“算了。”
还是叫她好好睡吧。
睡个安稳觉。
阿桃也是这么想的。
直到她睡的好好的,突然又被一个人压住了。
“咦?”
“原来是玩具吗?”
基尔伯特没有多想。
弟弟好像时候说最近在研发什么玩具来着。
他喝了点酒,有些意识不清,刚好路过这个房子,就拿着钥匙打开房门。
本来他应该是去另一个,他自己房间的,可是一直有股吸引人的味道……
来自于弟弟房间。
难道玩具还有香味的?
“既然是玩具,那就不客气了。”
“啊?”
“等等——”
基尔伯特捞起来她。
阿桃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整个人再度被放倒在床上,还把她的两只腿折起,左右撑开压在她的胸前。
“有什么,毛病……”
基尔伯特遇到了强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