备。
可哪成想此时此刻坐在他阴茎上的,本就不是他的妻子。
“橙橙、橙橙……”男人动情地叫着她的名字,惹得女人下身水流更旺,浓稠的粘液顿时糊了他满身满手。
得了“妻子”这样的反馈,蔺观川是半点不气不恼,反而语气更加地柔和,拇指搭上肿大的花核,浅浅按了几下,试图先给予她一次高潮的快感。
可这女人毕竟不是许飒。她和床边的姐妹一样,是吴子笑得知蔺观川的宫交喜好后,专门找来的生育过的女人,子宫口松软,便于操入,性欲更是极高,可以经受肆意的凌虐。
她所习惯的,一向是强势凌厉的巨根抽插,哪里是这种柔情蜜意的手上怜爱。
不得满足的女人扒开了他的手指,任那些水丝丝线坠落身下,口中嘤咛一声,就在众姐妹的视线之下,再次坐上了男人的分身。
过量的蜜汁成了最好的润滑,女人们只见她扭着屁股,肉乎乎的阴阜磨蹭着硕大的性器“呲溜”一下,就吞掉了肉刃的菇头。
也就是这刻,蔺观川完全醒了。
陌生的声音、反常的热情、香水的味道……这一条条异样的信息,已经成了一切的解释。
他猛然张开的双眼雾蒙蒙的,内外眼角尖锐,瞳眸极黑,一双好看的丹凤眼睨向身上的女人。仅有的几分困惑和怒火,在瞧清周围状况时就刹那间消散,他满心情绪不是没有发作,而是转化为分身在其体内的进一步壮大。
生育过的阴道有恰到好处的紧度,内部褶皱箍得自己十分舒服,他一个顶弄,软软的就像是在撞一块水豆腐。
蔺观川瞧着她脸上的媚态,另只还算干净的手拍了拍心口处的女士睡衣,原本想要夸赞妻子的甜腻话语在嘴里拐了个弯,再出口已经是一句低沉的骂言:“浪荡。”
女人重重在男性阴茎身上起落,边喘息着边俯身向他:“可是吴秘书说,您就喜欢浪的。”
“吴子笑?”蔺观川闻言抬眸,环视了圈床边身着各式内衣的女人,最后瞄向卧室门口,那得力下属正对他点头示意,还指了指身侧仅留的一名女子。
蔺观川一手捂着心口处的女士睡衣,一手掐住床边某个女人的娇艳乳果,两腿之间的分身正被裸身女子的淫穴伺候,两眼还要缓缓挪移,看向门口处的那个女人。
那是件很寻常的情趣内衣,完全算不上暴露。蕾丝胸衣拱起饱满的乳球,内裤是系带款式,一扯就开,透光白纱从胸口垂落,纯洁而可爱。
不过随意瞥过的一眼,男人就被吸引了注意,不是因为她的长相、身材,而是她身上的这件衣服。
这件衣服……是他给橙橙的。
和之前他想要送给妻子却被拒绝,最后塞入苏荷穴内的那些珠宝一样。他当初把这衣服拿给橙橙,还没来得及说出那句“陪我玩”,就被妻子叉出了卧室。
后来蔺观川痛定思痛,反复思考之下改了战术,穿了件很有玄机的男士情趣内衣去找她,结果刚说出一句“给你玩”,就又被橙橙叉了出去。
那天他在门口蹲了很久,最后还是红着眼让妻子哄回了房间,关于“情趣内衣”的话题在家中就此不了了之。
此时此地,他到底是看到了这件情趣内衣的上身效果,可偏偏又与那些珠宝一样,不能称上它真正的主人。
注意到老板的神态变化,吴子笑冲老板微笑,会意地暗示女人上前。
他可不像陈胜男那种蠢货,一边拉皮条一边装好人,为上司办了事还要尽量躲开。
工作嘛,当然要好好露露脸,不然老板怎么记得住自己,对吧?
眼看着女人步步走近,蔺观川撒开女人的浑圆,一个抬手让她坐到了自己的腰部,和赤裸的女人前后坐在自己身上。
灼热的阴茎还捅在别人穴中,男人就摸上了眼前女人的情趣内衣。
他熟知这衣服的特殊,另一只手也松开攥着的妻子睡衣,两手合力抓上情趣内衣,沿着特制的易碎部位几下就把它撕得四分五裂。
破碎的衣料四下飘落,在女子姣好的曲线之上,他果然没有看到对方胸上有痣——不过这也恰合他意。
“自己揉会儿。”男人随意下了句命令,她就上道地咬住唇部,在自己白嫩的乳房上用力抓揉起来,不时还露出一副难耐的表情,有神的大眼睛直直勾着对方。
赤裸着的女人更是把手撑在身后,四肢着地,媚穴在肉棒上起起落落,听着“咕啾咕啾”的水声,床边的女人们也跟着坐到床边,用奶球贴上他的肌肤。
抓起床边的手机,蔺观川享受地叹了口气,喉间溢出一阵低哑的声音,慢悠悠地打开与妻子的聊天记录,发出表情包的早安问候。
男人就这么举着手机,和妻子的对话框遮住了眼前的一切,手机后置摄像头距离女人不到短短几公分,但凡打开摄像头,就能拍到跨坐在他身上的女人。
而且,还是两个。
刚晨起的人脑子还晕乎,也懒得动弹,他放下手机,干脆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