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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左掌拨盘她的小骚豆子,玩具般地扣弄,右手还不时地在女人臀部上招呼,印下一片片红色的痕迹。不住地叹息慢喘,难得享受了会儿尽根没入的快感。
可蔺观川这么舒服着,雌穴却是难忍得紧。不论它怎么裹绞、吮舔这根外来的铁杵,也没法教它软下半分,到头来只觉得酸胀不已,更加难过。
麻花辫忍了又忍,最后还是眨着两只忽闪忽闪的眼睛,伏到他耳边挑衅道:“蔺总,您不会没法让人家的浪奶头长大吧?”
话音刚落,最先遭殃的就是她娇嫩的胞宫。男人揽住她的屁股,忽然向左一歪,那原先直直戳着子宫底的龟头就跟着左拐,大力撞到了侧边的输卵管峡部!
他这么一动,怀里的女人立刻就“嗷嗷”叫唤起来,上身弯成虾状,脚趾个个蜷起,“顶、顶到了哈啊啊!”
“想要是吧,”蔺观川对着输卵管处的那点凹陷,再次轻微起身,性器随之朝内一拱,“可以,别反口。”
麻花辫揽着男人的肩膀,被肏得近乎口齿不清,却还是强硬道:“不后悔,小穴要蔺总的精液啊啊……要大肉棒呜!”
未等女人说完,他就卡着女人丰满的臀部,上上下下地带动起来,近乎是把她当做了个飞机杯一样,里里外外地任意使用。
只听“咕啾咕啾”一阵响动,而后就是接连不断的肉体相撞,与女子悲吟交杂,撞出“啪啪啪啪啪”的动静,回荡在后座车厢。
臀肉起伏间,隐隐见着根深紫的肉杵,粗长的生殖器上全是水痕,被一圈一圈的红肉包着,曲结筋脉不住地鼓动跳跃。
大颗大颗的透明粘液从二人结合处甩出,稀稀拉拉落到车上各处,牵连出数不清的情液丝线。
“哈啊啊,啊啊啊……”每当蔺观川死命狠锤在宫巢深处,她就会控制不住地媚吟几声,浑身都是触电般的哆嗦,就连尾椎骨也随着酥软。
同时,腿心的甬道也是一缩,咬得与之紧密交合的肉刃阵阵颤抖。
男人这番入得是头皮发麻,鼻尖也沁起了汗珠,两掌更为用力地扣住她的臀部,对准那处极乐之地,疯了般地冲撞起来。
这几下抽插大开大合,他恨不能回回都把自己尽根嵌入,不等对方反应就又全部抽出,简直快出残影:“奶子起来了吗?浪穴够不够!?”
“不够、不够啊啊!还要,贱穴还要更多呜呜呜……”麻花辫两条微丰的长腿已然伸到了男人背后,在他劲痩的腰间交缠夹住,方便着他的猛力肏干。
小小的一方空间,“砰砰”的操干声响越来越大,蔺观川的动作也更加强势凌厉,计算着角度,每次都定点在子宫底的不同位置,把整个胞宫都照顾得过分到位。
丰肥的女臀油光水滑,被他连续乱打,拍得是白里透红,臀肉颤颤,带着一截腿肉都跟着晃荡。
深红色的指印均匀分布在小屁股上,就连臀缝都被掰开教训,已是被男人招呼得敏感至极,哪怕只用一根羽毛轻轻抚弄,也会让它委屈得颤栗不止。
足以让任何人崩溃的快感从女穴内传来,在四肢百骸间不停地游走,爽得她呼吸全乱,连嘴中唾液也无法控制咽下,只得淫靡流出。
一缕口涎自唇角溢出,随着麻花辫起伏的动作而坠下,滴到男人胸前插花眼处的驳头链上,为银色装饰镀上一层淫光。
做狠了的两人眼角都是一阵红色,腿间涌出的爱水简直足矣淹了他的西裤,车底“踏踏”的脚步声响更是从未停过。
车内的每声轻响,车身的每次轻晃,都是这对男女一次媾和的证明。
被连番欺辱的花穴差点都要失去收缩的本能,只会敞开两腿,使得花缝更大,以便男人的征战挞伐,开疆拓土。
蔺观川大掌狠狠地摁着阴蒂,她也不肯求饶,两唇一闭一合依旧喊着“不够不够”,摇头晃脑地喊出一串无意义的呻吟:“呜啊啊,呜啊啊啊……”
“浪荡!”男人两指几乎把那颗骚豆碾成一层薄片,手里只能见得一抹血红,反反复复地抠弄,令它疯狂地充血勃起,肿得比女人胸前的奶头还要大。
汁水丰沛的蜜洞流水不止,汩汩的水声在他的抽插下,已经变为“呼哧呼哧”的巨响,真真狂乱至极。
身下的肉刃一次又一次地主动侵入,圆润的龟头一次就能刮过穴内所有的敏感点,为她带来绝妙的濒死快感。
白嫩的两条长腿稳稳盘在男人胯间,女人胡乱撒着口水与汗水,娇媚的声线在某个瞬间,忽然一尖:“呜啊啊,要死了嗯……骚穴还要吃呜呜呜,等等,不行、人家要去啊啊——”
几乎要被肏废的阴道猛地迎来了高潮,麻花辫的声音随之收了几秒,连呼吸也跟着一顿,而后就是比之前更为淫荡的一顿浪叫:“大肉棒好好吃,骚穴去了去了哈啊啊啊啊……”
失去了弹性的穴肉痉挛不止,紧紧夹住火热的阴茎,层层迭迭的褶皱媚肉都争先恐后地纠缠其上,牢牢咬住,配合爆发的蜜液把它一阵伺候。
她两手死死抓着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