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漂亮。这是他真实的第一想法。
雪白的臀肉被打上了层红色,半露真容的女穴粉乎乎的,汩汩像泉眼冒着清水,星星点点的淤血让人看着就生出一股凌虐的欲望。
蔺观川本来肤色就浅,即使放在女性里也是独一份的罕见,可这姑娘却比他还白。
不光是肤色白,就连翕合着的蚌肉都是浅粉色的,哪怕天生白虎的苏荷都没有她生得好。
小阴唇长得对称,形状规整,肥厚的两片牢牢护住最私密的阴道,身体内部却在他的视奸下无可奈何败下阵来,哗啦啦又泄出几坨阴精。
这么娇贵的花穴,就在自己的指尖绽放着。他不禁望了好一会儿才将视线挪开,把目光投向身侧盘中的花枝。
服务人员十足敬业地到处送着花草与丝带,每人都是给了一推车的玩意儿以供选择,可他偏偏只挟了一种。
这嫩黄少叶,枝干繁杂的腊梅。
与车中其他花种不同,腊梅长在树上,要裁当然也是连着枝干一块儿剪下来。尽管只是一段分支,细得可怜,它的硬度也是普通花茎所不能及的。
腊梅往往凌雪而开,也不知道这初夏时节,主办方是从哪儿找的它。
蔺观川幼年起就学插花养性,虽然宁静温和的个性没学会,光学会套个好人皮子了,但好歹插花是得心应手的。
持着把儿长尖短的花艺剪,大概修了修,男人的手就瞄着那口肉洞伸去了。
微糙指腹剥开粘合的花瓣,露出白里透红的蜜穴,不带半点扩张,他手上用力,握着枝丫就深深埋了进去。
“啊啊……”比手指粗糙百倍的枝干寸寸进入,它刮着紧致的内壁,尖锐的根部一路顶着娇嫩的软肉,喂进层层迭迭的褶皱,尖锐小刺直扎得女人连连呻吟。
根要扎得深,花才立得住。擅自闯入的外来者半点都不客气,干脆利落地一贯到底,直接种进了软烂宫颈口的凹陷,牢牢生根于此。
冷白的皮肤就像雪一般,秀气的黄花开得正美,肉嘟嘟的阴阜上就这样长了张寒雪冬腊梅图。
窄小的媚穴吃了个痛快,却还不算完。因为男人正悠闲地修剪着第二根花枝,散漫的眼神从莹白的阴唇上一扫而过。
旗袍女被他的视线刮得直打哆嗦:“骚穴已经吃不下了……”
“乖。”蔺观川笑着拿树枝戳了戳那点凸起,如愿看见女穴里又潺潺流出水来,满意道:“好宝,你这么骚,当然吃得下。”
这第二根虽比前一个更细了点,但长得曲折不已,枝干每隔两叁厘米就要拐个弯儿来,即使分枝已经被他剪掉,但仍有不少毛糙的凸起。
“真的吃不下了。”女人不过偏头一瞅,就又嘤嘤哭喘起来,她哭得两眼微红,却不吵闹,让人看了只会更加想要蹂躏,却不烦闷。
掌风呼得生威,男人用左掌训了她几下,右手扒着穴内的花枝,使其偏着空出条路来,单向一边儿偏的力度却压得肉壁抽搐起来。
她就这么随意一高潮,可是不得了了。平常阴道里含着的性器都是滑腻腻的,就算青筋凸起,好歹不会伤着内里。
可这回咬着的却是个表面凹凸不平,粗糙带刺的家伙,媚穴这么紧着痉挛,就带动体内的树杈一起动了起来,当即把她奸了个通透。
“呜啊啊啊啊……”外面有男人攥着雌蒂戏弄,内里有树枝不受控制地乱冲乱撞,女人简直可以清楚地感受到那小刺扎进肉里的痛感、爽感。
奇形怪状的花枝在无数柔软褶皱里寻了个容身之地,但她却因着异样的感觉而崩溃地攀升。
蜜穴死死绞着枝干,越绞,毛刺越深入,扎得越疼!愈疼,愈爽,她夹得愈紧!
“啊啊,要死了要死了!”旗袍女似乎是进入到了某个不可逃脱的快乐循环当中,肥腴的两团屁股疯狂地拱扭,又是笑又是哭,要不是还被蔺观川控制着身体,恐怕早就瘫了下去,软成一滩烂泥。
就在她这么濒死般颤栗的时候,男人却还是不慌不慢捏着第二根树杈,闲适地掰开正处于极度快感中、缩得不能更紧的穴口,硬生生把它往里喂去。
高潮着的甬道怎么可能会欢迎外来的异物,只拼了命把它朝外推着,而他却一力反着使劲儿,逼得女人原本塌着的腰肢都拱了起来。
偌大的房间里,只听她句句求饶喊得娇媚:“吃不下了,真的吃不下了……”
“看吧,吃得下。”成人的力量当然不会输给一口淫穴,蔺观川慢慢将花插了进去,瞧着两束乱摇的腊梅,又肯定地敲定。
腊梅飘香,夹杂着女子爱液的腥臊味道在空气中蔓延。眼下黄花似是被风吹得狠了,一个劲儿地摇啊摇,晃得花儿都快掉下,又让男人抿着唇扶正。
那朵委屈的嫩穴一松一紧,试图用黏糊的淫水把花枝泡软,却只招来它变本加厉的对待,不仅不肯变软,反而还因为爱汁的润滑而嵌得更深。
男人计算好了角度,正巧让树杈上的某根分支抵住了女蒂,凸起的位置直戳立起的红豆,那株长得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