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似乎有股电流,从天灵盖一路飚到尾椎骨,逼迫自己投降。
脚跟狠狠地蹬着床单,他呜咽着求饶,两手来回地抚摸橙橙,在外像稀世野兽的男人到了妻子面前,却连家犬的威风都不如,轻轻松松就败下阵来。
“啊……想要,好想要,橙橙握握它好不好。”短短一句话让他转了好几个弯,甚至刚吐出个字来就要咬牙忍一会儿灭顶的快感。
男人让许飒狭戏得浑身是汗,眼里的泪也畅快地撒着,跨间的性器疯狂涨大,分明绷到了极点。
她施恩一般捉住了这只肉龙,圆润的指甲蹭过流精的马眼,画着圆用指甲浅摁,抠得丈夫只会放声浪叫。
不能伤着着妻子,蔺观川只能半躺在床上,单手蹂躏着枕头发泄:“舒服,好舒服,呃啊橙橙……”
胡乱地在妻子的腰间抚摸,他猛地怔了半秒。
指尖从女人肚子上划过,那是道长长的疤痕,橙橙在高中时候留的,尽管用了最好的药,但还是稍微有些印记残存。
边摩挲着长疤,男人边低首在她身上索取,一会儿隔着衬衫啃噬那颗乳果,一会儿又在显眼的地方留下众多吻痕。
夫妻上身厮磨,下身更是湿哒哒的不忍直视,尤其丈夫的阳器早就憋得快要炸开,黏得许飒满手泥泞。
她无奈俯身,认真地磋磨起这根肉柱,像钻木取火以手掌搓拧,爽得男人几度魂飞天外。
蔺观川盯着橙橙,突然间就想到了两个字——奢侈。这是要他拿命换也甘愿的奢侈品啊。
是傥来之物,意外之财。
无上珍馐,需得细品慢尝,即使嚼烂了,却连咽下去都舍不得。
男女春情,极尽缠绵,她带着丈夫在欲海中起伏沉沦。
而男人乖得像只被驯服了的野兽,只哭不闹,哽咽着求她快些再快些。
他在橙橙手里,被她包裹,由她掌控。
这个认知让他感到无比满足:“好爱你。”
戴有戒指的手掌拨玩男人的卵蛋,一路向上点到蘑菇头处,她捏动着稍软的龟头肉团,时松时紧,掐得又痛又爽,耳边尽是丈夫崩溃的呻吟。
对准那凹陷的小孔慢刮,他立刻疯了般地颤栗起来。先搔后挠,他忍不住悲鸣一阵,呜呜哭得更大声了。
许飒本性不爱这些花样。她习惯在夜晚,在被窝,与伴侣瞧瞧安静地、以最传统的体位交合。
可俩人自从领了结婚证,还没举办婚礼的时候,蔺观川就一个劲儿地拉她打擦边,久而久之,自己倒也被迫练了点手艺出来。
“要死了,好舒服……”男人几乎是翻着眼睛在说荤话,那两只摄人心魄的丹凤眼浅浅阖起,只露一道细缝。
一想到在玩着自己的人是最爱的橙橙,他就像获得了无数次灵魂高潮般舒适。精壮的腹肌上汗水与浓浆狂流,直落下方那处私密。
许飒任由他扑在自己胸前觅食,实在费解蔺观川床上床下这么大的反差。
明明人前一副优雅温和的精致模样,一见了自己就跟饿狗啃骨头似地,不把她全身上下舔一遍决不罢休。
而且一改在外的强势形象,就偏爱被她玩弄。但等下了床,又是强势专横的占有欲爆满。
这个男人啊……
虬结的青筋如蛇盘踞在阴茎,在极致的快感下狰狞暴露着扭动,连带着整个男根都痉挛抽搐起来。
顶端的小孔一闭一合,想要把持自我以获长久的快乐,却又在灭顶爽感的摧残下,被逼到了溃逃边缘。
最后的疯狂,收束于许飒的口唇。
她撸得累了,干脆就在丈夫额头一吻,果不其然就看他抽噎了会儿,然后抖着唇溢出了句怪异的喘息。
早有预料地把肉刃压下,女人瞧着数不尽的滚烫阳精从小孔内爆发,大团大团的粘稠白灼喷在了床上,噗噗泄了许久。
射精结束,蔺观川浑身卸力地倒下,到底还是没忘圈住最重要的橙橙,一如八爪鱼般把老婆揽在怀里。
“够了吗?”许飒摸了摸他全湿的头发。
当然不够,怎么可能够。
他嗅了口熟悉的橙香,几欲疯魔,简直是恨不得扒开许飒的衣裤,在最爱的女人身上入个千百万次,再心甘情愿精尽而亡。
但是不行。
因为许飒已经在推他,在自己胸膛摸了摸:“好啦好啦。”
于是他也只能“好了”。平复着心情先把妻子身上脏污的衣服脱掉,又钻到橙橙的怀里,去寻她的唇瓣求吻。
下垂的口涎和丈夫的眼泪混到一起,在许飒未能注意的地方流下。
床上,男人照例是再叁示爱,他说:“我爱你。”
“我最爱你,我只爱你。我以前、现在、未来都挚爱你。”
末了,蔺观川忽然问:“你爱我吗?”
再多爱我一点,好不好?
请你用爱把我包裹,把我填满,把这干涸贫瘠的灵魂浇灌。
饲养我,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