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收藏涨的超级慢,可能没肉的原因吧!还是请各位多多鼓励。
这几段虽然是过度情节,但也很重要哦
忙忙碌碌中,盛夏来临。
潮湿的伦敦,依旧半晴半雨。
欢快的声音响彻校园,年轻的人们不在意天气的反复无常,毕业的喜悦,完全占据了他们的心。
月也一样。
突然想起,自那以后再也没见过裴晓旭,曾经的好友,如今,最好的结局就是不再相见。
回到庄园,月将四年大学留下来的物品随地一搁,竟然发现,自己的东西也不少呢!满满当当铺了一地。
女仆们想来收拾,她却自己收拾起来,不小心打翻了一个储物盒,里面散落出一条漂亮的蝴蝶兰吊坠,外加一个光华依旧的女士表。
她小心翼翼捧起吊坠,好像捧起自己的前世……
阳光丰盈的前世里,有一个漂亮如天使般的男孩,对她说:“月,我爱你。”
手表的指针一丝不苟地走着,提醒她,那都是过去了。
过去,她爱过一个人,不管出于什么原因,不管合不合世俗礼教,她都爱他。
可如今……再也没有了。
心失落在遥远的过去,记忆却被残酷所束缚,痛得她弯下了腰,赶紧将那两件东西扔了回去。
不小心又见到了那本书,荆棘鸟,用生命唱出死亡歌声的鸟儿,不伦罪孽的爱,上帝会宽恕吗?
她笑笑,疼痛不会消亡,如心底烙印,可毕竟要生活下去,因此只能选择遗忘。
这份痛,就当作对犯下罪孽的补偿,禁渊之中,仍希望有重见天日之时。
月舒了口气,加紧整理,又忙碌了好半天,直到fia来找自己。
“为什么要去这个地方?”fia挥挥手中的明信片,明信片上是一座白色的古堡,临崖而立。
“哦……忘了跟你说了,今天启程。”月忙着将几件短裙收进皮箱,一边漫不经心地回答fia。
“事先也不打声招呼,怎么选这么一个地方消夏,我不想去。”fia反反复复瞧着明信片,一脸寒霜。
“第一,arnt var家族每年支付那样一笔巨款用于古堡维护修缮,可不是为了得到这样一张明信片封面,我当然要去看看这些钱花的值不值,不然可以考虑把它卖掉。第二,如果你不想去,可以不去。”月简单明了。
“服了你了!真是会管家!”fia将明信片一扔,转身又离开了。
倒是月停下了手中工作,捡起了地上的明信片,若有所思地看着,半响,似打定主意般,拉起了皮箱,走出房门。
fia还是跟来了,两人轻装上阵,却没想到要去的地方,真是挺偏远的。
那是法国的一个镇,飞机,汽车,再飞机,再汽车……等两人都是满面倦容时,总算到达了明信片中恢弘古旧的城堡。
古堡维护的很好,每年都有一次长达半年的修缮活动,自秋至来年春季,因此古堡里住着的,有很大部分是专门以维护工作为生的本地雇员。
他们倒也热情,早早等在门口,将月和fia迎到古堡主体里落脚。
月望着古堡内部高大的哥特式穹顶,簇新的壁画里圣母和天使在嬉戏,倒没有想象中那样阴森,家具摆设处处流露出古而高雅的气息,壁炉膛里烧着柴焰,温暖了巨大的空间,竟是出奇的舒适闲雅。
也难怪sean先生每年回来,果然是个好地方。
月推开卧室厚重的花窗,底下,是米黄色乱石嶙峋的悬崖,波涛怒吼拍打着崖壁,可以看出,崖体下窄上宽,水流侵蚀的作用,诉说着这片土地的古老。
月望着悬崖,突然有些晕眩,明明是波涛汹涌的海浪,看起来确是那样温柔的去处。
她摸着自己隐隐开始作痛的左胸,伤痕其外,烙印其中,而那里,如今已经溃烂,也许跳下去,才是治愈的方法。
月叹了一声,双眼迷蒙。
模模糊糊之中,只听到fia一声喝止:“月,你干嘛?!”
月转过头一脸茫然地看着她,后者神色凝重,也注视着她。
这才发现,自己的身体已经倾侧而出,却又固执地扭回头,看来还是舍不得啊!
“我们回去。等会通知他们准备直升机。”fia决绝地拉住她,将她往回拖。
“没事,你别大惊小怪。”月嗔怪。
“没事?你来这里就为了这个?我以为把你治好了……”fia略带痛惜地说着。
月却缓缓摇头,嘴角一咧,苦涩道:“谁也治不好我,这里……”她指了指自己的左胸口,继续说:“已经烂了。”
“你……”fia竟然说不出话来,只能无奈看着她,似乎她这个医生反而被病人判了死刑。
“陪我喝酒好不好?”月拉住她的手,两人的手心都是那样冰凉。
fia犹豫了一会,终于说:“可以,但不可以再那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