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咨诚也没在阿j这待太久,阿j为养伤只能吃清淡的,跟林咨诚吃不到一块,外加林咨诚一直嘲弄他,气得他把林咨诚赶出去了。
林咨诚没再去找童春真,童春真也没问过他为什么不来,终于有天俩人在场子里面对面碰上,林咨诚脸面着墙走,童春真隔着几步叫他:“哎哎,瞎了,看不见人?”
林咨诚这才站住,看一眼童春真又看到地上去,童春真嘴里含着她那支电子烟,叉着腰吞吐云雾,“最近忙什么呢?”
林咨诚说:“姐姐你又忙什么呢?”
童春真说:“可是我先问你的。”她挑起眉作要发怒的态势,可嘴边翘着笑,“也不去我那了,不去就把钥匙还我,可没备用的了。”
林咨诚说:“给出去的东西也好意思往回拿。”童春真含笑抽了一口烟,嘴唇慢慢凑近烟嘴包拢住,再放出来,童春真亮晶晶的唇釉让林咨诚想到她身上某一处湿乎乎的洞口,可那里可不似她嘴这么鲜这么红,林咨诚已经不想她那了,更想插她的嘴,不能像上次,得是好好的、狠狠地给她操的讲不出坏话才行。俩人隔了几十秒都没说话说,林咨诚干站着,童春真吸烟吐气,都各自想着自己的事,最后童春真上去拍了拍林咨诚的手臂,“明天我没事,你要有时间就过来。”
说完也不等林咨诚回答,童春真就钻进一间包厢里了,林咨诚扫下包厢号到后台打听,今天做东的不是童春真,童春真是跟着来的,领班告诉他别往那屋去,林咨诚问里面都谁啊?领班说了几个,这些人都有名有姓,都是沾毒的。
林咨诚想起来ellis也是抽东西的,据说他们假脸兄弟团原来待的场子,有人玩得猛抽过去了,家属来闹事被封了整顿,他们才过来这里干的。第二天周末,林咨诚到童春真家是上午十点,童春真像是刚起,在客厅吃冰牛奶浸麦麸饼,牛奶盒上凝着水珠,林咨诚说:“早上吃凉的伤胃。”童春真倒听话,立刻推开了碗,指派他:“你去煮点粥吧,我想喝粥。”
林咨诚在厨房与餐厅的交界处系围裙,童春真猫一样踩着棉拖鞋无声无息地靠近,林咨诚背对着她刚要迈进厨房,童春真拉着他挂在脖子的系带,“算了,别弄粥了,我不饿了。”
童春真总这么有一出没一出的,林咨诚都惯了,说:“我还没吃呢。”
童春真说:“那你做,你自己吃。”她放开手,林咨诚打开冰箱找出两只鸡蛋打进碗里,察觉到童春真的眼睛一直在他身上落着,他就像表演一样用漂亮的手指把蛋液搅得匀匀的,同时也对童春真说:“我上回见你带了ellis走。”
童春真一听便哧哧笑:“你看见了?”
林咨诚说:“我没看到,别人给我说的。”
童春真居然解释给他,“我带他去江畔秋风,不好带你去。”
江畔秋风是江北那边的别墅群,经常有人在那里办吸毒趴。林咨诚状似自然地道:“我看你好像没什么瘾。”
童春真说:“不过偶尔玩玩。”
林咨诚不说话很久,童春真没再搭理他,呆了一会便转身上楼。林咨诚做了一点简餐,在楼下独自吃完。童春真的事他不该多问多管,显得婆妈,命是童春真自己的,她想怎么用就怎么用,只要把钱给他挣就行。
他到楼上找童春真,童春真没在卧室里,斜对头的房间有乐声,林咨诚原以为这间是客房,开门看塑胶地和三面镜墙,摆着许多健身器械。童春真在角落里做瑜伽,身子纠成一团,林咨诚过去,靠着镜子看了一会。童春真穿一条短的宽松的家居裤,两腿都抬头顶,整条腿上布着的肌肉紧绷绷用力,中间裤缝勒出鼓嘭嘭的阴户,松裤管看得到一条内裤的边。
林咨诚走上前,伸脚踩在童春真的大腿后侧,把童春真踹倒了,童春真泄掉了劲,翻了一个半身,仰面放松了手脚。林咨诚脚底下踩着那条腿还往一旁折着。林咨诚说:“姐姐会劈叉么,来个竖叉让我看看。”
童春真躺在瑜伽垫上,看着林咨诚笑,林咨诚用脚尖轻轻踢她:“快一点。”
童春真抱着自己的脚踝,慢慢往耳侧靠去,她身体真软,又带着韧劲,一张弓似的紧紧绷着,林咨诚的脚移下去,到童春真的下体,脚掌踩实了,扭了扭脚腕,不一会触到一片湿的。林咨诚说:“今天怎么这么快。”
童春真微笑着,侧身去一台蝴蝶机脚下拖出个盒子,盒子开着,里面装一只软头的震动棒,还有一瓶润滑剂,润滑剂盖子没盖紧,震动棒上不干不净,她刚刚就在这用这个了,瑜伽是兴起来才做的。
林咨诚凉凉说:“这才一大早呢。”童春真可真行,晾着他在底下吃饭,自己跑上来玩按摩棒,对他好生客气。
童春真把她腿放下,林咨诚也收回去脚。童春真说:“是你给我寄的吧,昨天到了。”
林咨诚蹲下来,说:“我想跟姐姐一块用的,没想到姐姐先自己玩了。”
童春真回他说:“还有下次呢。”她的眼弯弯道道地舀了一勺含情带意的东西泼给林咨诚,然后起身正正裤边,指着那震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