订婚宴上的表现,可能不太好,还比不过我知道成绩时的开心明显……”
“没有。”
男人打断了他。
“不用道歉,”陆难说,“我没有怪你的意思。”
林与鹤有些不知所措。
陆难继续道:“刚才那么写,是因为它也是我今天最开心的事。”
“你今天做得很好,辛苦了。”
林与鹤小心地看他,不知道对方是当真这么觉得,还是在说反话。
陆难原本没什么表情和动作,被人这么看着,到底还是没有忍住,抬手捏了捏林与鹤尖尖的下颌。
在对方被吓到之前,他很快就将手收了回来,平静开口:“我额外唯一想说的是,如果下次再写这种日记――”
男人的声线很低,震得人耳膜微微发麻。那酥麻似乎可以一路蔓延向下,满满地积蓄在胸腔。
直至在最柔软的心口迸发。
“――我希望那时你记下的快乐,能和我有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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