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出所料,苏晚的眼睛亮了起来。
他的小小鸟总要碰过壁、折过羽,才明白哪里是她的归宿。
苏清放任她坐在自己身上,用手指抚触他的身体调情。纤细而柔美的身体曲线压了下来,倏忽凑近。如瀑黑发倾泻在他的脸上,像是捕猎的蛛丝。
“你在以下犯上?”他平淡的语调末尾藏着一丝愉悦。
为了避嫌,他进房间时穿戴很整齐。衬衫、马甲、领带、外套,量身定制的服装层层包裹,藏起兄妹间隐晦的秘密。而现在,苏晚一件一件地剥开那些繁复无用的装饰,用领带覆住他的眼睛。
“是的,家主大人。你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吗?”
湿润的包裹感越发强烈,缠紧肉棒的小穴收缩了一下,让苏清忍不住抬了抬下巴,吐出一口气。迷醉的快感让他忍不住渴求更多,心中却弥漫起一股古怪的感觉。
其实她的床技远比自己想象得要强得多。
他缺位的这四年里,她是怎样流连于各色男人的床帏,学到这么多取悦人的技巧呢……
胸前传来怪异的触感。
他困惑地偏了偏头,眼前仍旧一片黑暗。柔软、润滑,阵阵酥麻的触感……是苏晚含住了他的乳头,轻轻吮吸。
很奇怪。
“这里可不会出奶。”苏清强压下心理上的不适。
苏晚含混不清地说:“可是真的很大啊……如果我用力一点的话会不会有什么流出来?哥哥,你没有试过被人舔这里吧……”
一阵轻微的抽气声从身下传来。
苏晚觉得自己发现了一个重大秘密:哈,他表面上一幅抵触的样子,肉棒却硬得发胀。谁能想到冰冷矜贵的苏家家主西装之下,是这样敏感的身体呢?
“别舔了……”苏清伸手摸索着她脑袋的位置,打算推开她。
不听你的!
苏晚躲了躲,继续我行我素。
“我让你停下!”
下一刻,苏清扯掉领带,掐住了她的脖子。冰冷的金眸带着薄怒,不容反抗。
桎梏之下,苏晚只能暂停动作,“唔……别掐我……”
胆大妄为,张牙舞爪。做了坏事毫不心虚。
苏清本想把她压在身下,却又看到她嘴唇一张一合,鲜艳的深粉之上裹着一层晶亮的壳,像是冰糖葫芦。
他下意识吻了上去,报复般用力啃噬起来。
只是迟疑了片刻,苏晚便配合地与他深吻。
一方进攻,另一方便撤去防守,予取予求。像是在跳一支双人舞,彼此进退的步调十分协调,就像演练过千百次一般。
呼……哈啊……
呼吸声开始急促起来,唇舌搅动的水声像是从耳蜗里传来的一样,响亮得吓人。
“你只有吃到教训才会听话是不是?”苏清抚摸起她的脸,用力捏了捏她脸颊的软肉,“忤逆我就这么好玩吗?别忘了,你现在应该要让我舒服,不是惹我生气。”
苏晚也去戳他的脸,“可我也对你很生气。你总是把我逼进绝路再绝情地抛弃我。等你坐稳议会的席位,我就要被你扔掉了,是不是?竞选过后,你是打算杀了我以绝后患,还是乖乖放我离开呢?”
潮热的呼吸中弥漫着情欲的气息。肌肤相亲、亲密无间,意乱情迷的底色之下,他们显然都还清醒着。
“不管哪一种,我们都不会再有机会做爱了。所以,你要记得……只有你的妹妹会在床上,这样。”她俯下身,鲜红的舌头在他乳头上擦过,带来一阵颤栗。
苏清闭上眼睛,任由她胡闹。
该说她太聪明,还是太不相信他呢……杀掉苏晚这个选项,一直都是最便利稳妥的选择。然而每次面临抉择时,他总是下意识地把这个选项向后挪,再向后挪。
养育一朵花,便总是想看到她绽放的模样。没有哪位艺术家愿意亲手毁掉自己精心栽培雕琢的作品。
“这两样我都不会选。”他把手指插进苏晚的头发里梳着,语调温柔而低缓,“我会让你很快成为寡妇,名正言顺地陪在我身边。晚晚……别试探我了。动一动。”
被压在身下的姿势有些屈辱,但这份权利是他默认授予苏晚的。女上的姿势更方便她发力,苏清枕着自己的手臂,等待苏晚会给他怎样的惊喜。
苏晚压低身子,艰难将肉棒又吃下一截。
盈盈不堪一握的腰肢柔软有力,骑在他身上律动时远没有看上去那么娇弱。苏清眯起眼睛,安静享受着她的服务,只偶尔从口中漏出几丝难耐的喘息。
“你是我的……小马驹……”苏晚揉了揉他的腹肌,上下起伏,像是在骑马一样,“嗯……驾!”
“啪!”的一声,是沾满淫水的穴肉拍在他小腹上的声音。
她有些得意,“哼哼,堂堂家主大人,不还是在我的身下被当马骑?”
苏清忍耐住让她也做一回“小马驹”的欲望,呼吸声又重了起来。他忽然用力向上顶腰几下,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