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俊山立于商队前方,目光紧紧锁定那笔直延伸向远方的官道,心中波澜起伏。筹备许久的云中城茗茶采购之行终于启程,这可是笔能左右冚州一年销售大局的大生意,成则名利双收,败则元气大伤。他身旁的小妾温顺地依偎着,声音轻柔似三月春风:“老爷,云中城的茗茶那可是声名远扬,香气能直钻人心扉,喝上一口,世间烦恼都得退避三舍。此行定能满载而归。”
岳俊山脸上浮起一抹笑意,轻轻拍了拍小妾的手背,眼神里满是自信:“那是当然,我这回银两备得足足的,云中城的茶商们见了,不热情招待才怪。”
老管事韩宽迈着稳健的步子走过来,目光扫过商队里满载丝绸、瓷器的马车,眼中满是满意与自豪,这些可都是他精心操持挑选的上等货。他冲岳俊山说道:“老爷,这批货准备得相当周全,在云中城卖个好价钱不在话下,此行定能大功告成。”
岳俊山微微颔首,眼中满是感激:“韩叔,全亏了你,有你在,我这心里踏实多了。”
晨曦洒下,商队在清脆的马蹄声与滚滚车轮声中缓缓启程。岳俊山心情畅快无比,眼前仿佛已经浮现出云中城热闹非凡的集市,茶商们热情洋溢的笑脸,还有那一箱箱茗茶被稳稳搬上马车的场景。小妾和韩宽脸上也洋溢着兴奋,满心期待此行能顺风顺水。
商队行至沙风岭,日头早已高悬,无情地炙烤着大地,空气里满是燥热。岳俊山下令让商队原地休息,众人赶忙寻了阴凉处,喝水擦汗,稍作喘息。小妾体贴地拿出手帕,轻轻擦拭着岳俊山额头的汗珠,关切之情溢于表:“老爷,这天热得邪乎,您可得多留意身体。”
岳俊山不以为意地笑笑:“无妨,过了沙风岭就凉快了。”
然而,一阵急促的马蹄声骤然响起,打破了这份短暂的宁静。岳俊山心中猛地一紧,赶忙起身,朝着声音来处望去。只见一队人马风驰电掣般奔来,为首的那人手持大刀,满脸凶悍之气。韩宽也察觉到不对劲,低声惊呼:“老爷,是劫匪!”
岳俊山心中叫苦不迭,但脸上依旧强装镇定。在这沙风岭,劫匪横行霸道是出了名的,遇到他们,破财免灾已是最好的结局。他从怀中掏出一袋银子,大步朝着劫匪走去,高声喊道:“各位好汉,我们只是路过此处的生意人,还望好汉们行行好,高抬贵手。这点银子,权当给好汉们买酒助兴。”
说罢,将银子扔在地上。
劫匪头目斜睨了一眼地上的银子,又打量了一番岳俊山的商队,冷哼一声,满脸不屑:“就这点银子,打发叫花子呢?今天爷爷们心情不错,暂且饶你们一命,下次再撞到我们,可就没这么便宜了!”
说完,带着手下扬长而去。岳俊山长舒一口气,心中暗自庆幸躲过一劫。小妾和韩宽也匆匆赶来,小妾拍着胸口,心有余悸:“真是吓死人了,这些劫匪太凶了。”
韩宽附和道:“幸好老爷机智,用银子打发了他们,不然今日怕是要遭殃。”
岳俊山点了点头:“大家都赶紧收拾收拾,咱们继续赶路,只盼接下来的路能平平安安。”
商队再度启程,可没走多远,前方道路突然出现大面积损坏,马车根本无法通行。岳俊山皱起眉头,一脸愁容:“这可如何是好?看来只能绕道了。”
韩宽打量着四周地形,说道:“老爷,左边那条小路应该能绕过去,虽说路途远了些,但总比在这干等着强。”
岳俊山无奈点头,下令商队转向左边小路。
孰料,商队刚踏上这条小路,前方就冒出一群人,手持武器,满脸凶相,一看就是劫匪。岳俊山心中大骇,赶忙下令商队停下,试图与劫匪交涉。可这次的劫匪根本不讲道理,二话不说就冲了上来。商队众人虽奋力抵抗,怎奈劫匪人多势众,凶狠异常。混乱中,岳俊山胸口猛地被劫匪刺了一刀,他惨叫一声,直挺挺地倒在地上。小妾见状,惊恐万状地尖叫起来,想要上前救助岳俊山,却被劫匪一把抓住,狠狠摔在地上。韩宽也在混战中被劫匪砍伤,倒在血泊之中。
劫匪们迅速洗劫一空商队的财物,随后将岳俊山、小妾和韩宽的尸体丢弃在荒野,绝尘而去。阳光洒在他们身上,却驱散不了那笼罩的死亡阴霾。商队的马车孤零零地停在路边,仿佛在默默诉说着这场惨绝人寰的悲剧。
这帮劫匪,正是以老者为首的这帮劫匪干的坏事。
老者在王不二的审讯下,一五一十的都交代了。他们之前冒名顶替用客商的身份,不知道骗了多少好心的过路客商,一旦欺骗成功,你表面上是来帮助被陷的马车,实际上这些劫匪就用这种圈套,骗你下来,走入罗网,一旦你好心走入被陷的马车,他们马上从埋伏各处窜身而出,以迅捷之势,止住无辜受害者的人马,然后你就成了鱼肉,任他们宰割。
这批劫匪手段残忍,行为恶劣,顶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