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然知道。”
对于这个问题,雷铜丝毫不觉得奇怪。
他的声音很是平淡,甚至没有太多情绪上的波动。
这样的口吻,让眼前的镇北军感到了一丝不安。
“那,大人!?”
他声音有些嘶哑,眼中也多了一丝不安之感。
不知为何,此时的他,见到雷铜的时候,察觉到了一种冰冷的陌生之感。
似乎眼前的雷铜,再也不是当初他们见到和认识到的雷铜了。
为何会如此?!
他不知道,也不清楚,但这些都不重要了。
此时他只想要雷铜让他走!
离开这个危险的地方,他想要活下去。
“你,可还记得本将军的命令!?”
终于,雷铜抬头了,他望着眼前的镇北军,语气很是平稳。
命令?
什么命令?
从头到尾,在他看来,雷铜都没有出现,更不要说下命令。
若非此次出手的,乃是五千真不军精锐的话,此时他们早已变成了尸体。
所以,在他看来,他们能突围,与雷铜半毛钱关系都没有。
不对!
就在他嗤之以鼻一脸不屑的时候,突然脑海中冒出了雷铜的命令!
他下过命令,就是在夜袭之前下过的命令!
那就是任何人,胆敢擅自撤退者,斩!
嗡嗡嗡!!!
想到这里,他只觉得脑海瓜子嗡嗡作响,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然而,就在他还在迟疑,还在难以置信,还在无法接受的时候,却见到了雷铜的眼眸中闪烁出来了一股浓郁到极致的杀意!
那种冰寒刺骨的死亡气息,让这位镇北军如坠冰库,一股凉气从他的脚底骤然升腾起来。
他想不明白,也无法接受。
可惜,雷铜根本不给他机会。
只见雷铜缓缓抽出长刀,在这位镇北军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一刀便狠狠的插入了他的胸膛之中。
没有任何的犹豫,也没有花里胡哨的动作。
一刀毙命!
噗嗤!
鲜血顺着嘴角流淌,过了一会儿,他才感觉到了一种疼痛。
生机同样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流逝着。
就,这样死了么?!
“为什么?”
“为什么会这样?”
他不甘心,瞪大的眼眸望着雷铜,他想要一个答案,哪怕明知道已经毫无意义了。
镇北军,不是从来不手足相残么?!
可为何,现在会是这样?
“因为,你该死!”
“因为,你,是奸细。”
雷铜望着倒在血泊中的镇北军,冷声一笑。
奸细
听到这两个字,镇北军瞳孔骤然瞪大。
他不可置信。
可惜,此时他的生机,已经消散的干干净净!
他致死都不知道,自己的身份,为何暴露。a
然而,就在他还在迟疑,还在难以置信,还在无法接受的时候,却见到了雷铜的眼眸中闪烁出来了一股浓郁到极致的杀意!
那种冰寒刺骨的死亡气息,让这位镇北军如坠冰库,一股凉气从他的脚底骤然升腾起来。
他想不明白,也无法接受。
可惜,雷铜根本不给他机会。
只见雷铜缓缓抽出长刀,在这位镇北军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一刀便狠狠的插入了他的胸膛之中。
没有任何的犹豫,也没有花里胡哨的动作。
一刀毙命!
噗嗤!
鲜血顺着嘴角流淌,过了一会儿,他才感觉到了一种疼痛。
生机同样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流逝着。
就,这样死了么?!
“为什么?”
“为什么会这样?”
他不甘心,瞪大的眼眸望着雷铜,他想要一个答案,哪怕明知道已经毫无意义了。
镇北军,不是从来不手足相残么?!
可为何,现在会是这样?
“因为,你该死!”
“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