晃了一下心神。
童汐焰将护目镜推至头盔上,露出深邃的灰棕色眼睛:“先站起来。”
他扶她起身,问她第一次摔跤的感受。
林炽小声说又痛又丢脸。
童汐焰就笑,笑得没心没肺。
林炽翻个白眼,说我不跟你比运动细胞,况且我是被撞倒的。
他说我不是笑这个。林炽问那你笑什么?
“我三岁学滑雪,摔过的跤不计其数,还是医院骨科室的常客。这有什么丢脸的?不摔跤能学会滑雪?没听说过这种天才。”
他一副久经沙场的沉稳模样,愣是让林炽无话可说。
她当然明白“台上一分钟,台下十年功”的道理,但真的很难想象他十年来摔过多少次,付出多少血泪汗。
童汐焰牵起她的手,摊开掌心。
一个小东西从他手中落下。
“好好练,小笨蛋。”他踏着单板转身离去。
林炽低头看掌心。
是一颗糖。
剥开锡纸,放嘴里尝了下。
很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