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私产。
至于廖氏,她心中不怎么满意这个儿媳,并不怎么过问,一切还是明氏带着人办置的,她就看了个聘礼单子,觉得可以,事情就完了。
如此,只得是叫明氏过来商议一下。
想到这里,她扭头看了容辞一眼,见他还坐在那里,瞥了他一眼:“你事情说完了,怎么还不走?”
容辞:“?!”
不是,母亲你这用完就扔也扔得太快了吧?
容辞叹了口气:“母亲,儿子是想问问母亲心里是如何打算的,若是走礼数,该是如何走,需得准备些什么?”
容国公夫人自己都不清楚,自然是不能说给他听的,但是她也不能表现出自己不懂,她还是要脸的。
于是她便板着脸道:“你急什么急什么?现在知道急了,先前我说了多少次了,你就是不急,现在急了有什么用,事情哪里是有那么快的,我不得和你大嫂商议商议。”
“行了,赶紧走吧,我要同你大嫂商量,别是在这里碍眼了。”
容辞顿了顿,哪里是不明白的。
不过见她这样高兴,也不好拆穿让她生气,只得是先应下来:“那儿子先回春庭苑去了,若是母亲有什么要用到儿子的,就派人来说一声。”
容国公夫人愿望成真,心中就巴望着明天就把儿媳娶回来,哪里还想管他去哪的,罢了罢手道:“知道了知道了,快去吧。”
有了儿媳,儿子那什么,连根草都不如。
容辞无奈,只得起身离开。
待他前脚出门,容国公夫人便立刻派了人去寻月馆请明氏过来商议,明氏匆匆而来,听闻了此事,也是诧异了一瞬,不过很快就笑了。
“既然他愿意娶了,那就是好事。”
“可不是。”容国公夫人满脸笑容,“将这桩事情办好了,我这后半生也没什么遗憾了。”
她也不是非得强迫容辞娶一个妻子回来开枝散叶什么的,只是容辞性子太冷清了,她担心他们做父母的走了之后,他便一个人孤孤单单地过完余生。
只要是有个人陪着他,她就很高兴了。
至于孙辈,她都不强求了,有则锦上添花,没有也是圆满。
明氏也高兴:“那我得恭喜母亲。”
容国公夫人乐呵得不得了:“同喜同喜,你也喜,你们二人的性子都不错,日后也好相处,这和和气气的,比什么都好。”
“那是。”明氏自然也觉得喜,一来容辞若是娶妻,是家中的喜事,一家老小都是高兴的,二来,自然是因为将来的妯娌能与她处得来,也能少些矛盾,一家人和和美美的,那是做梦都要笑醒的事情。
“我寻你来,是想问问你这问亲该是如何做?咱们需得寻谁来做这媒人的好?”
明氏对此也不大懂,想了想道:“问亲的事情,私下派个人问一问官媒便成,至于这媒人我瞧着,母亲倒不如请陛下赐婚,这天下的媒人,谁能比不得陛下的圣令呢?”
“赐婚?”容国公夫人一顿,也是觉得不错。
明氏又道:“不过媒人还是要请的,先前陛下不是已经应了此事,咱们先是寻个媒人说一说,若是同意了,再去请旨就是了。”
明氏算了算这帝城的诸位身份尊贵的贵夫人们,秦国公府自然是不行的,先前秦二公子的事情闹出来,这两家怕是要结仇的,这找了就不是说亲,怕是打脸了。
陆国公府算了算了,乱七八糟的事情太多了,不合适。
“曹国公夫人母亲你觉得如何?身份贵重,在帝城的名声也是极好的,而且听说她与谢夫人也有几分交情。”
“就让她请谢夫人吃个茶,先问问谢夫人的意思,然后让谢夫人和长宁侯府通口气,若是这两家有意,咱们就开始挑日子走礼。”
真心求娶一个姑娘,便要给予她尊重和体面
婆媳二人凑在一起商量了一个下午,一直到夕阳西下,才算是将商量妥当了。
容国公夫人眉眼舒展,心情愉快,她突然想起当年的事情,便对明氏道:“你与老大成亲的时候,一切从简,倒是委屈你了。”
明氏倒不觉得有什么委屈的,她道:“这时期不同,自然是不同的,我成亲那会儿朝堂之上事多,谁人也不得空闲,能安安稳稳成个亲宴客,已经算是不错了。”
“听说母亲和父亲成亲的时候,到处都是打仗,上午办了大礼,下午换了战袍上战场去,连个安宁都没有,儿媳,已经是很知足了。”
见过战火硝烟的人,往往更珍惜安宁和平的日子,心胸也开阔许多,总不会为了一些小事计较。
明氏出生之时,新朝已经建立,但四方未稳,朝堂也未稳,武将率领大军平定四方,文臣于朝堂治理四野。
她的父亲就是死在平定战乱的战役之中。
所以她觉得一家人平安和气才是最重要的,倒不会斤斤计较这些,而且容国公府也不曾亏待过她,公爹婆母也不曾待她不好。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