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安,你又在对我装可怜!”
林业绥黑眸微抬,尽是赤诚:“那幼福要不要怜悯于我。”
他轻轻抚弄:“嗯?”
男子低沉微哑的嗓音似裹着沙砾的风,磨得她柔嫩的肌肤一阵战栗,又犹如莠草拂过身体,痒酥难止。
谢宝因选择从心,下意识颔了颔首。
随即,她忽然感到身前有冷意,低头见到交衽的中衣往左右大开,而后松散滑至肘弯。
雪山之上有从高树掉落的红果。
男子低头欲食红果充饥,又欲饮雪水解渴。
她俯身靠近,给予其方便,然后垂眸认真看着男子对自己的索求,闷声道:“才三月,还没有。”
饕餮饱餐的林业绥望着女子眉间总是隐隐有散不去的愁绪,似乎郁于胸,他用案上佩巾拭粉皮葡萄上的口涎,温声宽解:“家中还有何事扰你,不如都说与为夫听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