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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她蛋糕(1 / 2)

咖啡厅里客人不多,音乐轻柔,空气中都弥漫着新磨的咖啡清香。窗外阳光懒懒铺洒进玻璃窗,与木质家具的温馨相映,环境雅致又宁静。

但时穗一点轻松不起来。

自从看到那则被忽视一宿的消息,她心脏就不受控地拧在一起,跳动跟着加快,感觉有种缺血性的呼吸困难。家人消失那天,外面都在传,说她被遗弃。她由最开始的不信,渐渐到产生怀疑。

就在她尝试接受没有被人爱过时,哥哥的消息让她把之前的一切猜想都推翻。他遇到困难,说明爸妈也遇到困难,甚至很有可能被限制了人身自由。

回复的消息像是石沉大海,毫无音讯。她焦急地等待着,余光就瞥见推开玻璃门走进来的颀长身影。

宋谈身上穿了件黑色运动服,他骨架大,个高挺拔,宽松的版型衬得格外有少年气,耳廓缠了半圈白色的耳机线,松散垂在肩前,俨然就是一位还未出校园,颇受女孩欢迎的帅气高中生。

她朝他招手,对方清俊的脸上带着笑,向她走来。

“久等了,姐姐。”

他的称呼让时穗耳根一红,尴尬地继续挤笑。上次见面天色太晚,他穿着正装,让她误以为是成熟的年纪。直到后来分开时,她才稍微窥出他几分稚嫩,对他真实的年纪有了认知。

此刻应他一句姐姐,也不算过分。

“不知道你喝什么,我就没点。”时穗叫来服务生,眼神示意等他点单。

宋谈看了眼她桌上的澳白,“我要和她一样的。”

服务生应声下去准备。

氛围安静,时穗从盖在腿上的外套里取出已经整理好的三千块钱,还给他,眼神真挚,“谢谢你借我的钱,但你的衣服我还没有机会洗,下次见面的时候,我再带给你。”

宋谈只静静地看着她,没有接这个钱,也没说衣服要怎么处理。

“你周转开了?”

他像是随口一问。

时穗脸上的从容瞬间龟裂,眼底闪过一抹慌色,抿唇点着头,把心里提前想好的回答说了出来:“找朋友帮了忙,没事。”

宋谈这才接过她手里的现金,嗓调绅士:“衣服不用还了,帮你一把,也算它有了意义。”

“谢谢。”

时穗感觉自己很难才遇到这么一个好人。

出去吃饭时,宋谈话并不多,年纪小,但不冒失,有种很多成年男人都无法企及的沉敛气度。不经意地几次注视,她竟然在他身上看出几分谈宿的影子,真是疯了。

她赶紧低下头吃饭。

分开时,宋谈说送她,时穗眼神担忧:“你……成年了吗?”

对方缓慢摇头,似笑非笑:“我法外狂徒。”

莫名的,时穗也跟着他笑了下,只不过须臾间,脸上的暖意就凝固。路边,下车的男人朝她走来,步伐昂阔,眼神冷淡,睨向她,眯起了狭长的眼睛。

“我……”

时穗下意识和突然出现在这里的谈宿解释,发现对方只是扫了她一眼,就越过她,走进身后的餐厅。她目光追及,连他一个完整的背影都没捕捉到。他好像,并不在乎她身边有异性。

那昨晚为什么要警告她懂规矩?

从谈宿猝不及防出现开始,时穗的心绪就乱了,心不在焉地和宋谈摆手再见。后者嘴角翘着,面容始终温和,口吻像是恋恋不舍:“姐姐,我们以后还能再见面吗?”

时穗机械地点点头,实则已经失去思考能力。后续再想宋谈离开时的画面,她完全没印象,记得最深刻的,是谈宿和她错身时那一记清冷的目光。

让她瞬间如坐针毡。

她很怕他会惩罚她,她现在脖子上还系着丝巾,不敢把被勒出的红痕示人。不敢耽误时间,她直接找去陈叔叔的公司,把那张储额两千万的卡还给他,留下收据。

性能极佳的劳斯莱斯在主道上疾驰,时穗紧紧握着方向盘,掌心都是冷汗。她不知道在别墅等待她的是什么场景,只是单纯的觉得,她态度好点,他会给她一个解释的机会。

回到别墅,里面和她离开时一样,没有佣人。但很明显有人过来打扫过。这应该是谈宿的命令,家里不让留人。

谈宿的车不在家,她便坐在客厅等,像是等待服刑的罪人,双手紧绞在一起,用力得骨节都泛白。从天亮等到天黑,别墅灯火通明,她紧张到心慌难忍。

十一点五十,别墅的密码门响起声音。时穗条件反射似的起身,和进门的谈宿迎面碰见。

他眼下浮着淡淡红晕,眼底蕴着湿意,很明显,又喝酒了。他满身的冷厉气息,唯一与之气质不符的,是手里拎着的蛋糕,浅蓝色的,上面趴着一只奶油小狗。

这很明显不是他会喜欢的东西,太幼稚。

时穗抿了抿唇,做好心理建设,接过他手里的蛋糕,努力保持声线的平稳:“怎么买蛋糕?有谁过生日吗?”

谈宿眼尾薄红,看着她,黑如点漆的眸子里盛满静谧,“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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