伺候你!”
蚌精被打得奄奄一息,显出原形,黑绿色的壳碎成了粉末。
阿绣在软乎乎的蚌肉上又踹了几脚,一屁股坐在地上,气喘吁吁,这才看见一道颀长的身影立在门口。
再见情敌戏难演
霍砂头戴唐巾,穿着一件玄色绉纱长衫,双臂环胸,倚门看着她,眼神带着一点戏谑。
阿绣诧异道:“你怎么在这里?”
霍砂道:“教我扎纸鸢的师父有个外甥女,日前被妖怪抓走了,一家人急得要命,我看不过去,循着妖气找到这里,你呢?怎么没和桑重在一起?”
阿绣扭头看着王娘子,道:“他有事回清都山了,我见这妇人被妖怪掳走,便来救她。你要救的人想必在里面,我们一起找找罢。”
待要站起身,左脚踝一阵钻心的疼,阿绣哎哟一声,又坐回去。
霍砂道:“你怎么了?”
阿绣拧着眉头,挽起裤脚看了看,道:“却才太用力,脚好像扭了。”
“你也忒不济事。”霍砂走到她面前,一撩衣摆蹲下身,握住她的脚踝摸了摸,道:“不严重,我帮你接上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