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说,人怎么了?我怎么了?你说说,摸着你的良心说说!”
裴玄黓坐下后,顺手把风筝放到了旁边。
他一把拦住韩安白的腰。
“娘子想听什么?”
韩安白找了一个舒适的角度靠向裴玄黓的肩膀。
“我想听什么难道你不知道吗?”
“嗯,娘子美貌,沉鱼落雁,闭月羞花。娘子的才华,才高八斗,无人可比。娘子……”
裴玄黓说着说着就不说了。
韩安白抬手戳了一下裴玄黓的腰。
“继续说呀,怎么不说了?”
裴玄黓看一下韩安白,笑的有点不怀好意。
“怎么说呢,突然脑子卡壳了,不知道该怎么往下了,需要一点动力。”
“哦?动力?怎么个动力?需要给你加油打气吗?”
韩安白说着抬手,单手握拳向上举又往下拉。做了一个加油的手势。
裴玄黓无奈单手握住了韩安白的这只手。
“娘子,我想要的动力可不是这个?”
“你想要什么?”
“这个嘛,娘子如此聪慧,想必是应该猜得到的。”
韩安白哼了一声。
“有个男人,脑子里不知道在想些什么,还中郎将呢,简直就是色中恶鬼。”
裴玄黓抓起韩安白的手轻轻咬了一口。
“非也非也,娘子面前的这个男人并不是色中恶鬼,而是正常行使夫妻之间的权利罢了。就像娘子所说的,这些东西是必须的。怠慢不得,容易引起家庭不幸福。这可是娘子的原话,不知道娘子现在做何感想?”
韩安白挑了挑眉。
“对呀,这玩意儿一旦满了,确实容易引起家庭不幸。所以说,过犹不及,水满则溢。有些东西还是要适当,毕竟饭吃七分饱。暖饱思淫欲……”
裴玄黓笑出声。
“对,毕竟我现在饿的很。还是要先填个七分饱才行。”
说着裴玄黓直接一个翻身,揽着韩安白的腰倒了下去。
韩安白倒也不惊慌,看着裴玄黓越靠越近的脸。
她用另一只没有被抓住的手,缓缓摸向裴玄黓的脸。
“不得不说,如果相公要做采花贼的话,还不知道究竟是谁吃了亏。”
两人越来越近,鼻尖与鼻尖相抵。
裴玄黓轻声说,“既然娘子都如此说了,那我就勉为其难牺牲一下色相,来满足一下娘子吧。毕竟为了家庭幸福,总得有人要做出牺牲……”
“去你的吧,要亲就亲,哪有这么多借口和废话。”
“既然这样,那就听娘子的。”
一吻结束。
两个人额头抵着额头,轻轻呼吸着。
韩安白说,“感觉相公之技术是越来越好了……”
“都是娘子教导有方。”
韩安白笑着,“算你识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