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人床,也许她并不是很想做?他今天在车上闯了一下警戒的红线,好像已经把夏怡吓到了?万一又把她吓到了怎么办?
女生不拒绝不代表她愿意,而她们既不擅长说想要,也不擅长说不想要,靳凌记得他是这样被家庭教育的,靠在沙发轻叹了一口气,连掌心都微微出汗。
他想给她好的体验,是心甘情愿的,不是出于半推半就,想要补偿他的心情。
夏怡洗了澡,慢吞吞的涂了身体乳,第一次觉得买的新睡裙,太透,太薄了,粉色的小尖若隐若现,隔了好一会,她鼓足勇气才穿出去,将门轻轻打开,露头朝沙发处望了望,见靳凌还懒散躺在沙发上看球赛,手里蹂躏着她的腊肠狗,听见动静扭头看过来。
男生对款式和搭配向来没什么概念,夏怡究竟有多少的漂亮衣服靳凌也记不清楚,长的,短的,用来各种搭配,总之每次见都会让人眼前一亮,有时他记不清楚夏怡的裙子是穿过还是没穿过。
不过今天这条,奶油色的真丝吊带睡裙,靳凌无比确定,夏怡是第一次穿,他也从未见过,但十分像是刚从他某晚乱七八糟的梦里走出的一样,那只圆滚滚的雪兔,冬天躲在森林深处,遇到喜欢的人就竖起耳朵,讨厌的人就给他看尾巴,夏天想找甜头的时候,就撒欢出门,给看自己的尾巴,舔了又舔,撩拨心弦。
“宝贝过来,让我抱抱。”直白的目光都快把夏怡一口吞掉了,她走过去,抬脚轻轻踢了踢他,小声问靳凌:“你洗澡吗?”
“洗。”
靳凌“腾”一下,翻身坐起来,将她抱在腿上,立刻闻到了身上的香味,亲了一下肩头是热乎的,问:“你穿这样冷不冷?”
夏怡摇头,靳凌用手拨开那些粘在细颈上的发丝,五指托在颈后,将夏怡拉得更近了,他软着语气问:“宝贝,今晚我睡哪张床?我能抱你睡吗?”
她圈住了他的脖子,隔着靳凌黑色的毛衣,也能感受到身上超越她的热度,颈后被轻重交替揉捏着,情动中七零八落回答:“我不知道呀”
靳凌把她抱得更紧了,手就放在腰侧,似有似无地摩挲着柔软的腰肢,他呼吸都重了,全打在夏怡柔软裸露的胸脯上,鼻尖相抵他问:“你怎么老是不知道?”
“怎么老欺负我?”
“你总说不知道,我都不知道你到底愿不愿意,该不该走下一步,要不要再等等你长大一点。”
夏怡小脸说不清楚是刚刚洗澡热红的,还是被这样情人的喃语问的,乖乖贴上他热热的胸膛,听见奔腾的心跳,她就是对这种事情不好意思呀,欲情故纵就是想磨他,磨到他再主动一点,直到她满意为止。
“靳凌你好笨啊,谁会拿着大喇叭冲着你喊,我愿意,我想要啊,我要真的不想,才不会让你上来呢,早让你流落街头了。”
“我就说一次哦,你自己猜。”夏怡推了推他胸膛,靳凌放开了她,注视着她从他身上起来,抱着自己的腊肠狗跑到床上,盖住被子露出一种羞涩又柔软的眼神,注视着他,“你要把自己洗干净才能上来和我们睡哦!”
靳凌挑眉,笑了,说:“那我去了啊?”
夏怡这次直接用被子盖住脸,不说话了,她这意思已经很明显了吧?还问!狗男人真讨厌,听见靳凌关掉电视,去了浴室,“哗哗”的水声就响起,心跳砰砰加快,脚趾都蜷起来,想着,他喜欢摸自己的腰和屁股,等会儿自己是不是也应该去摸他的…
很快被子里空气变得稀薄,她又露出一张小脸,竖着耳朵听动静,整个屋里只剩下昏暗的壁灯,浴室的门被打开。
靳凌拿着毛巾走出来,夏怡惊住,湿发微干让他看起来有种毛茸茸的柔弱感,但人只穿了个平角内裤,鼓着一大包,即使薄肌也足够热火朝天,靳凌去拿放在外套口袋里的套,抬手臂显得胳膊更结实,整个人满是男人的张力和强势。
靳凌把毛巾扔在一旁,捏着套走了过来,见夏怡还盖着被子轻吞口水,没有缓过来,自言自语问:“衣服呢?”
他笑着解释:“我车上没睡衣。”
她眼睛都瞪大了,什么人啊?但套带着是吧?
靳凌说完就掀被子去捉她,夏怡紧张地惊呼,扯着被子,开始呜呜害怕,局面一时混乱又热闹,她第一次体会到她和靳凌之间的体型差和力量悬殊,她根本踹不动他,怀里可怜的腊肠狗被轻松拽开,一个漂亮的抛物线,就被扔在另一张床上。
更别说被子了,顿时被子下的风光也尽显,裙子被卷到腰上,一截小腰露着,内裤是白色的,带着蕾丝边裹着臀,腿因为去踢靳凌,翘得老高,连同两腿之间,那条秘密的幽谷也半遮面的出现,一条浅浅又丰润的线,靳凌握着她脚踝,看得清清楚楚,更往上一点,小姑娘的吊带彻底垮了,两捧饱满逼人的奶桃子就正对着他,胸部边缘的布料还藏着一颗小樱桃,让他顿时血脉喷张。
靳凌轻松接下夏怡那些叁脚猫般挣扎的扭捏动作,倾身压了上去,手中的套扔在床头,一只手就握住她的手腕,腕骨向上,让她张开手心,同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