扔到柔软的床上,整个人撑着手肘把她围在床上亲。
“唔唔…哥哥、怎么、”周如许在亲吻的空隙想问他,但他这次又凶又猛,完全说不出话,只能昂着头任他在嘴里掠夺。
过一会两个人就亲得气喘吁吁,周问渠松开她让她呼吸,眼睛却不放开她,像见了穴的猛兽,光用眼神就能把她活剥了。
周如许才反应过来,现在的哥哥,恐怕才是他真实的模样。
“哥哥…”不敢叫他的名字,只敢叫哥哥,企图让他温柔些,“我想歇会儿。”
周问渠捏着她的下巴又猛亲好几口,看她眉头都皱起来,才说:“现在要歇?刚才没歇够?”
周如许嘟着嘴不回话,双手想推他又没力气,只轻轻抓着他的手腕。
“吓死人了。”
周问渠听她这么说,才收敛了些攻击性,“许许,哥哥现在真想把你身上所有有洞的地方都塞满。”
一句话,不知道是开玩笑还是真的,反正都起到了该起的作用,周如许在他身下轻轻绞了绞大腿,动作小,但是马上就被周问渠发现了。
“周如许,哥哥的性欲能让你那么有感觉吗?其实你也是,就是喜欢被亲哥干,是不是?”
简直是恶魔的低语。
周如许现在忽然发现自己喜欢憋着,憋着甚至会带来自虐般的快感,不管是情绪性欲还是别的什么,像是灵魂被困在身体里,来回挣扎无法释放,有时候都觉得自己有自毁倾向。
而哥哥在这方面刚好恰恰相反,在外人面前庄重认真的样子,回到家里,在自己面前,像换了个人,激情,外放,好的坏的情绪都排山倒海砸过来。
有性欲了也当着面把鸡巴掏出来给她看,就像现在一样,周问渠把裤子褪下来,露出高高昂起的阴茎,柱身还是淡淡的粉,顶部龟头发红,如果不是马眼一张一合在流水,真让人误会是什么清纯少男的性器。
或许的确是这样,周如许一点也不喜欢那种,小心翼翼的,连递伞都轻轻柔柔的,温柔顺从的男孩子。反而暗地里期待,肮脏的暴虐的,做的时候用牙齿咬,咬得她青紫一片往外渗血珠。
这样的愿望,只有哥哥才能满足,或许两个人真的像哥哥说的那样,天生就相配。
周问渠摸了摸她的脸,没有进一步,反而退下了床,“你洗个澡,身上衣服半干半湿的,要感冒,我给你洗个水果就来。”
说着就把散落在床边的水果捡起来,推门出去了,大约是去厨房洗水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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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是水果榨汁py