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动,侧着头问:“你是单次业务啊还是包周包月?”又解释了句,“佣金不一样,咱俩得先说好,我怕我吃亏。”
沈念星:“……”
你真的很市侩!
她本想回答单次,但是,又觉得不甘心:凭什么白白地让周凡渡这个混球赚她十块钱?
而且,单次的话,十块钱只能让周凡渡给她打一次工;包周的话,可以让他给自己打两次工;包月的话,却是三次!
“包月!”沈念星在做出决定的同时,已经在心里策划好了一场完美的复仇计划:她今天中午就要让周凡渡骑车带着她围着整个校区转一大圈,折腾死他!
花了钱的人,就是要趾高气昂!
周凡渡语调悠然,漫不经心:“你确定要包月?”
沈念星斩钉截铁:“对,就包月!”
资本家就是我自己,压迫不死你!哼!
作者有话说:
卧龙看似被压迫,实则精准拿捏媳妇儿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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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凡渡轻笑一声:“行。”他终于踩下了脚蹬,一边飞速骑着,一边给身后的客户做“温馨”提示:“包月业务开启了啊,本月结束之前拒绝退订。对了,包月业务二十次起步,最低消费六十,一次性付清。你要是嫌贵就别坐车,哥不接待老赖。”
“……”
老赖?
挑衅谁呢?
沈念星那股争强好胜的心理又被激起来了,恶狠狠地盯着周凡渡的后脑勺:“我给你转三百,直接给我来一百次的,你哪天要是敢迟到,敢罢工,我就拿鞭子抽你!”
周凡渡轻叹口气:“啧,真残暴,对劳动人民一点都不友好。”
沈念星冷笑:“呵,就你这种不愁吃喝的大少爷,怎么好意思说自己是劳动人民?”
“我凭自己的本事赚你的钱,怎么就不是劳动人民了?”话音刚落,周凡渡忽然捏了一下刹车,放缓了车速,提醒,“坐稳,前面是下坡路。”
操场旁边的那条路是通往北校区的大门的主路,道路宽阔,两侧桐柏高大葱郁,夏日阳光被繁茂的树叶过滤、打碎,如同金色的星辰一般零零落落的洒在了深蓝色的柏油地面上。
这条路名为“行知路”,是东辅科技大学内的知名景点,每年毕业季来临的时候都会有大批的毕业生来此拍纪念照。
这条路是美丽的,同时也是倾斜的,坡度虽然不陡,但也十分挑战车技。
沈念星听闻周凡渡的提醒之后,立即抬起了手,想要去抓住什么,然而却只是徒劳——自行车的后座,还能指望着有扶手么?
想要固定自己的身体,只能用胳膊抱住骑车的人的腰。
但是,骑车的是周凡渡啊!
她不想抱他,浑身上下的每一个细胞都在抗拒。她宁可就这么束手无策地干坐着。
然而,就在这时,周凡渡忽然说了句:“你别胡思乱想啊,抱我是另外的价钱。”
沈念星先是一愣,既而气恼地拧起了眉毛,没好气地瞪着他的后脑勺:“你什么意思呀?”
周凡渡:“我怕你占我便宜。”又说,“我清清白白的一个大小伙子,从小接受的就是守男德教育,怎么能让你随便搂我抱我,我多吃亏啊。”
沈念星都被逗笑了:“就你还清清白白的大小伙子呢?”
虽然她从没亲眼见证过,也从来没有听说过周凡渡和谁谈过恋爱,但是,她就是觉得他不清白,因为他长了一张招蜂引蝶的脸,还是个富二代,怎么看怎么像是个渣男,和“清白的好男孩”之间毫无关系。
哪知周凡渡却在这“清白”这件事上跟她较起了真儿,直接捏下了刹车,单腿支地,扭头,一脸严肃地看着沈念星:“我怎么就不是清清白白的大小伙子了?我长这么大连小姑娘的手都没拉过,我清白的很!”
沈念星气急败坏地在他的背上打了一巴掌:“混蛋,谁让你停车的?我要迟到了!”
周凡渡不容置疑:“你必须先承认我是清白的。”
“……”
沈念星无语的很:“好好好,我承认,我坚决承认你是个干干净净的好男孩。”
周凡渡这才重新踩下了脚蹬。沈念星却在他背后撇了撇嘴,阴阳怪气了一句:“哎,真是心疼许愿大美女,跟了你这么多年,连个名分都没有。”
周凡渡没好气:“我跟她一点关系都没有!”
沈念星:“切,糊弄谁呢?从高中到现在,谁不知道你们俩有一腿?你现在到是撇的一干二净,真是个渣男!”
周凡渡满心无奈,却又不知道该怎么解释……他和许愿之间真没事,或者说,没有那种暧昧的关系,反正他对许愿没有那种感情,但是,却有其他的事情牵制着他,令他有口难言。
沈念星冷冷地盯着他的后脑勺:“怎么不说话了?被我揭穿真面目后心虚了?”
周凡渡叹了口气:“随便你怎么想吧。”又说,“反正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