潮吹后陈益整个人都软到了周鸿修的身上,时不时地轻颤一下。周鸿修抱住他,轻拍她的后背让她平复下来。
“腿腿软了”陈益回抱住周鸿修,带着一点哭音。
周鸿修将她抱到床上躺着,陈益下意识地贴着他,思绪突然被周鸿修的一声一一喊回了过去。
陈益,原名叫周唯一。
是她的父亲,周鸿修的哥哥周鸿云起的。周鸿云总是抱着她,傻呵呵地笑着说这是他的唯一。
直到他厌倦了她的母亲。
这段婚姻是母亲强求来的,以为有了孩子就可以牵住父亲的心,但是她错了。
强求来的婚姻总是经不起波折,母亲的占有欲太甚,两人一次又一次的争吵终于毁掉了父亲那一点对家庭的期许。
母亲是独女,字典里从来没有放手二字。
直到那年,陈益七岁,与父母一起去参加祖父葬礼。
周鸿云呢,就像他的名字一样,只想当一片自由自在的云彩,但是被周家,被陈益的母亲陈素乐拴住了多年。
他为周家贡献了他的自由,最后还为周家贡献了生命。
所有人都知道周家二十一岁的小儿子是接班人,周父已死,幼主青涩,就有人动了不该动的心思。
参加完葬礼,陈素乐有事要赶回去先走一步,周鸿云带着陈益,大雨慌乱中被人领着坐上了本该周鸿修坐回去的车。
陈素乐接到消息赶回来的时候,周鸿云已走了,一句话都没留下。
陈益被周鸿云紧紧护在了怀里,只受了点皮外伤,但是衣服上都是周鸿云的血。
陈益也不哭闹,说爸爸当时笑着给她说:“乖乖,爸爸终于要解脱了,爸爸自由了,要去当云彩了。”
“妈妈,什么是解脱啊?”7岁的陈益还理解不了死亡的意义。
陈素乐抱住陈益失声痛哭,看到旁边站着的周鸿修,狠狠地给了他一个巴掌。
“他是替你死的!他是替你死的!”陈素乐紧紧地抱住女儿,痛苦让她面目狰狞地好似恶鬼。
短短几天,周鸿修丧父又丧兄,但是他不能垮。陈素乐说得对,哥哥是替他死的。
周家风波不平,陈素乐就带女儿回了南方,改名叫陈益。
所有人都以为陈素乐要放下了,结果在周家摆平风波的第二年,陈素乐自杀了。
临走之前,陈素乐把陈氏所有的实业都卖给了周氏,把所有的钱都给陈益成立了基金
陈素乐给周鸿修打电话,让他来接陈益。
“你欠他一条命,你要替他照顾好陈益,用你这辈子,原本属于她父亲的这辈子。”
周鸿修赶到时,陈素乐已经火化了。
陈益当时十岁,周鸿修二十四岁。
陈益看到周鸿修,对这个小叔叔还有模模糊糊的印象。
陈益红着眼眶,却没有落泪,对周鸿修说,妈妈说要跟爸爸一起把骨灰撒在平州山。
那是他们第一次相遇的地方。
这几年陈素乐一直把周鸿云的骨灰带身边,没有下葬。
陈素乐临走前一晚,十岁的陈益好似知道妈妈好像要去找爸爸了,抱着妈妈哭了很久。
陈素乐却像当初的周鸿云一样,抱着她,微笑着有些癫狂地说:“乖乖,妈妈真的太爱爸爸了,妈妈离不开爸爸。爸爸想当云,想自由,那我就去做风,吹着他,引着他,永远不放过他。”
陈益对生死还只一知半解,更不明白什么是爱。
陈素乐说:“爱是付出,是占有,是噩梦的开始。”
陈益似懂非懂。
后来她也怨恨过母亲为何离她而去。直到她看到一句话。
-死亡最强大的力量不在于它能让人死去,而在于让留下来的人不想再活着。
母亲对她的爱,抵不过对父亲的思念。
母亲爱她,更爱父亲,超过生命。
父亲爱她,更爱自由,亦超过生命。
都没人要她,她算谁的唯一。
周鸿修察觉到陈益走神了,搂过她轻吻他的额头,陈益也抱住周鸿修,钻进了他的怀里。
陈益手下滑,摸到了周鸿修火热的欲望。他还没有疏解。
陈益的手指点了点马眼,他的阴茎胀得像是吸满水的海绵,硬的却像钢铁。顶端吐出了一点清液。手心沾了点清液,包住龟头温柔地抚摸,指腹顺着冠状沟缓缓滑动,不时略过跳动的青筋,一只手都合不拢,勉勉强强虚握住后,撸动了起来。
周鸿修的呼吸立马变得深沉了。
陈益撸了一会儿,手都酸了,周鸿修也只是越变越大,丝毫没有要射的模样。她往上趴靠近周鸿修,讨好似的舔了舔他的脖子。
“进来吧。”
话音未落,周鸿修就将陈益压在身下,握着粗硬的性器在张开的穴口处蹭了两下,陈益的穴早就被周鸿修操熟了,贪吃的穴口感受到熟悉的性器,好几次都差点直接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