喘息声叫着我的名字。他解开了我的口塞,“叫出声,就像刚才那样。”
不用他说,我呻吟的声音根本抑制不住,我胡乱地叫着“daddy”“里瑟尔森”。
这无疑是对里瑟尔森最大的挑衅与勾引,他每一下都干到了我身体最深处,囊袋撞击着我的阴部发出“啪”“啪”“啪”的声响。
肉体的撞击声,娇媚的女声和的低沉男声在封闭的空间里交织在一起,让空气都变得凝滞与放荡。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他比往日都更加迫切和失控,性器也比平日里更加坚硬和滚烫。很快我的猜想就得到了验证。他在插干了我上百下后,就射了出来,时间比平时要短不少。
而里瑟尔森在射出的瞬间将我紧紧抱在怀里,随即凶狠地咬在了我的颈侧。我痛得眼角溢出眼泪,甚至感觉他咬破了我的血管。
我知道这是个标记,是雄性兽类对雌性的占有的本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