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间曲美玲没回凌宅,工作时,脑海里时不时打扰的是那孩子青涩诱人的身体,尺寸,身段,光泽,一颦一笑,一举一动,极品尤物无误,纯美中带着丝未雕琢的自然妩媚,滋养得当,假以时日,必是媚颜倾城的小妖精,只让她心痒痒的,恨不得这孩子是自己养大的。
凌风这家伙真是好福气,也真是好定力!换成其他男人,估计早就把人伦廉耻抛在脑后,操熟那小妖精了吧?还用得着美人儿爬床,卖力宣誓主权吗?
想到这里,她笑笑,接通助理内线,吩咐了几句。
心火被那孩子挑起,今晚她也要放纵,而且还要自己的准夫婿买单!
黑黢黢的天幕下,蛰伏的德式建筑只有二楼一户中晕出温暖的黄光,黑宾利从大门缓缓驶入,凌冽的照灯似惊扰了二楼的住户,只见一双白嫩的手将窗户彻底推开,然后就僵在窗缘处,任瓢泼大雨打湿,静静的,似乎在等待着什么。
车灯灭了,风雨飘摇中,挺拔的男子身姿自座驾中沉稳抽出,质感极佳的黑皮鞋踩在略微泥泞的花坛边缘,几株栀子花倾倒,他却不紧不慢,顺垂的风衣被雨雾撩起,衬得男人步伐间几丝潇洒灵动。
李叔这时才举伞来接,男人摆摆手示意不必,独自前行到二楼灯影投射下的模糊黄晕中,顿了顿,调转身,进了侧厅。
“凌先生,曲小姐下午来过,她带的东西不多,都放您房间了。”李叔垂首在他一侧恭敬说。
“嗯,她和我说了。”男人顺着身后迎来的女佣甩手脱下风衣,露出其下工整修身的西装马甲,一副好身材,一张好脸孔,一把好嗓音,成熟儒雅,俊逸撩人。
他自己伸手整起衬衣袖口,又扬起下颌,略不耐似的,用手拨了拨喉结下方卡着的领结。
“先生,要我帮您吗?”女佣格外轻柔地问。
他摇摇头,继续自己扯领带,却在这时听到身后传来熟悉的清脆:“李叔,这里用不着了,明天见。”
男人手顿了顿,继续,却被柔冷的一双白嫩覆住,轻轻柔柔几下,领带飘落,而那手指却仍固执贴覆在喉结之上。
那处,上下往复滑动了一下。
他转身往中岛台那边走去,荧荧光线下,入眼的是一副堪比橱窗模特的好身段,宽肩窄腰,比例恰到好处,不壮硕,也不精瘦,标准的衣服架身材。
他接水喝,露出一段袖下遮掩的,线条流畅的臂,一会开口,声音不高不低:“见过曲美玲了?”
对面一直僵着的小人儿咬了咬唇,丝丝缕缕的殷红便自唇珠沁出,半晌,方答:“唔,见过了,她没告诉你吗?”
“什么意思?”男人敏感转过身,绷紧双臂撑住身后的水槽,寻常平静淡漠的桃花眸中似涟漪点点。
“字面的意思。”她表面似仍不甘愿,嘴角却悄悄放松。
“我娶她,但不会常住一起,只是新婚这两个月,为了…小孩。”仔细打量她的反应,他说的很慢。
“我知,等成绩出了,要约兑现了,我就离开,不会打扰你们,只是爸爸…”女孩扬起苍白的小脸,尖尖的下巴上挂了一颗突兀的水滴,随着樱桃口的翕合无声滑落。
“你做的到吗?”她问,水雾迷蒙的小鹿眼中,浮现的是一瞬间难以捕捉的恶毒。
小剧场:
凌素素:“爸爸不喜欢女人,没见他交过女友,他只喜欢我一个!”
作者:“你爸年轻时候的事了解一下?”
凌风:“皮鞭,口球。”
作者(星星眼):“好呀!比卓少更棒吗?”
“试试就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