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老衲请问施主叫——?”
女人答:“叫我阿青就行了。”
法海说:“好,那么不知阿青施主是否愿意帮老衲一个忙?”
此处荤腥气太重,阿青带着法海往清净地方走去。她问什么事需要帮忙,法海说:“老衲听闻阿青施主是大善人,这才斗胆打扰。老衲可惜一段千年之缘,出家人心系苍生,可苍生也是平凡你我。虽是一对有情人的姻缘但既然老衲已知晓便没有不管的道理,奈何出家人远红尘,男女情事中闯入一个和尚总是不妥,这不来请阿青施主是否能帮老衲?”
这阿青和寻常女子不同,她并不认为强系情缘是浪漫反而觉得这和尚多管闲事。她面色不佳,但也不好对一个和尚冷脸,生硬道:“我不行,家里忙,等我回去呢。”
法海追上去,劝说道:“施主杀业太重,哪怕你再心善又如何,有多少生命了结在你手中?因果报应啊。施主想想,你不在乎自己还不为家母和姊妹们着想吗?此行算是积德,多少能缓解你家的杀业。”
阿青还是被他说动了,她跟着法海走了很远的路,法海让她等着便不见了。等了许久以后法海回来,手里拿着一把和他十分违和的伞,那伞好看极了似是白色绸缎。他又带阿青走了一段路,靠近西湖,他指着湖面小舟,“你瞧,那女子就在舟上。”
阿青看不清舟上的人,这时下起了雨视线更模糊了,她暗道可惜。
岸边跑来了两个男子,一高一矮,高个的身姿挺拔面容俊朗,矮个的衣衫破烂像个乞丐。他们被雨困住,但好像还在找人四下张望。
法海对阿青道:“你是大善的有缘人,可否借你的血一用?”阿青不怕疼,问:“借多少?”
法海说:“不多,够写个你名字的就行。”
阿青划破指尖在伞内写下一个字:青。
“出家人不适合这时候露面,还烦请施主替老衲送过去吧,好让那官人能寻到舟上姑娘。”
阿青去送伞,她从来没被娇惯过自己过得也是粗枝大叶再加上这时她心里不太舒服也没用那伞就这么用手拿着走进雨幕中。靠近那俊朗男子,她一递:“喂,给你用。”
“啊,多谢多谢,我叫许仙,敢问姑娘芳名家住何处我也好事后还给你。”
阿青没听他多言转身就走了,她在雨中不紧不慢地走着,大和尚不知何时过来的,问她:“你见那小官人怎么样,人长得俊朗教养也好,你就没半分动心吗?”
阿青不是个好脾气的因见他是出家人才多次忍让,这次虽没发火也是冷了脸,“你这和尚好生没趣,说帮别人的姻缘又来问我看没看上他。怎么,那人给你钱财了?让你给找一妻加一妾?”
法海见她不悦出声告辞:“老衲多言了,老衲告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