灭顶般的欢愉来得突然。

姜晓晓弯下腰，她的双手抓着澄海的脑袋，大口大口地喘息着，身体像是被浪花打上岸，导致无法呼吸的鱼儿那般，胸腔快速的浮动着。

与此同时，那泛着水光的小穴，不受主人控制地涌出一股又一股晶亮的蜜汁，有一些落到了澄海的手腕、肩膀、包括脸蛋也染上了她的气息，这令晓晓不安。

澄海一向很少生气，在同班这些日子里，姜晓晓从未见过她发怒的样子，但——当澄海不苟言笑的时候，常常给人一种疏离冷漠的感觉，像一座庞大的冰山，而她仅仅只见过露出在海面之上的澄海，对海面之下的她，所知甚少。

哪怕她知道澄海不会伤害她，但下意识的不安感并未消散，这不是一时就能被驱散的。

“对不起，”beta不安的说，“我不是故意的……”

为什么道歉？

alpha不理解，于是直言，“怎么突然道歉？”

只是话刚说完，她笑了，嘴角上翘，弧形很漂亮，“啊，我明白了……是这个吗？”

alpha用早已退出beta小穴的手指上沾了沾她下颚的温热粘液，期间拉出的丝线，让女孩脸热的要命，“抱歉……”

她好想找个洞钻进去。

“为什么捂脸……是害羞了吗？让我看看……”

“不要，我不要！”

姜晓晓猛地直起身，她捂着脸偏过头，心跳得好快。

遭到拒绝，章澄海明显愣了一下，两人之间出现片刻的沉默，随后alpha小心翼翼的问，“那……我还要继续吗？”

透过指缝，澄海正像只小猫似得，将脸贴在她的大腿旁，她乌黑的发丝搔得她有些痒，不只是腿痒痒的。

某人用楚楚可怜的目光望向她，声音委屈，“晓晓还是不肯看向我吗？是不是我说错话，做错事了……还是我刚才太用力了吗？对不起，我不该……唔……嗯……”

狭小的浴缸里水花四溅，紧随着的是热烈又鲁莽的吻。

女孩借着她身材瘦小，推翻不设防的澄海之后，便骑在她身上，毫无章法的亲吻她。

舌尖被吻得发疼，身体也在发烫。

当时alpha第一反应就是护住beta的后脑勺，轻抚着女孩消瘦的背脊，晓晓压过来的时候并不重，相反，轻得她心疼。

她任由她品尝，直到她松口。

两人的目光都很热，但——不行。

“只用手指，好不好？”是alpha先开口，“我不是要扫兴，节制一些……晓晓，我还想和你有更多的以后。”

说完，她还讨好似的亲吻女孩的嘴角。

姜晓晓听完有些恍惚，她心想，澄海究竟是怎么会分化成alpha的？不论是长相和性格，她都极为贴近oga的特征——要不是二次分化很难，几乎是传说，她都要相信，日后澄海会有二次分化的可能性。

“好不好？”许是没听到回应，alpha嗓音里带上了几分撒娇的意味。

“好啊，但，真的没关系吗？”姜晓晓指着硬挺挺的，压在她小腹上的alpha性器，它将柔软肌肤弄出独特形状，“小澄海它好像不同意唉……”

“……不用理会它，它不受控。”

章澄海背靠着浴缸，分化成alpha以后胯下生长而出的性器，关于是否勃起根本不听她的。

对上晓晓好奇、探究的目光，澄海如实告知，“alpha不是每一次勃起都需要释放，你不需要为我没有释放而有负罪感——之前在学校走廊、空教室，我是想要你，所以才没有拒绝，勃起并非一定要释放。”

女孩听完若有所思，章澄海随即乘胜追击。

“其实，我看到你感觉舒服的表情，比我自己射出来还要舒服，真的。你……怎么又捂脸了，放下来好不好？直面自身的欲望，其实没什么的，而且……”她一面说着，一面伸手去抓晓晓的手腕，对方并没有反抗，轻轻挪开，露出女孩羞红的脸，“我们晓晓长得这么可爱，挡着多可惜啊。”

“澄海……”

“嗯，我在。”

女孩的眼圈泛起红，“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

光用话语很难诠释完整情感，澄海将女孩抱得很紧，“有吗，我哪里好了呢？晓晓，我不明白。我只是想给你，我所能给你的最好。”

说完alpha笑了一下，许是觉得突兀，她补充道：“毕竟，是我亏欠你。在我这，你除了感情，拿不走其她什么。可惜，就连这感情也不纯粹……”

被迫欠了一屁股债的高二学生，本就没什么能拿得出手的东西。

得之我幸，失之我命。

“是你对我太好了，晓晓。”——